注视片刻,梁径无奈:“很想。”
过会,他亲亲时舒额角,低声:“真很想。”
又过会,睡梦里,时舒翻个身,他半梦半醒,凑梁径耳边——如果他再往下听听,就会听到梁径还没缓过来剧烈心跳。
但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起来问:“你真想和结婚啊?”
梁径垂眼看他,喉结微动:“嗯。”
时舒:“哦。”
瞧着,似乎是梦话。
。
梁径想想,谨慎地问:“时舒,你怎知道要和你结婚?”
——这是个破绽。明明时舒刚才问是“想”。到他这,直接就是“要”。
但时舒吃喝酒加高强度做.爱亏,脑子始终迷糊。
时舒:“梁旭和说。他说,你和他说,你要和结婚。”
但是,又过几秒——
时舒:“有多想啊?”
他有点得意,似乎是真梦到那种得意。
梁径怎可能不知道,他瞪着他,十分无语。
很快,他就听到这个家伙彻底沉睡呼吸声。
——不动脑子后果就是这样:自己被绕进去,“想”也变成“要”。
梁径:“”
这刻,梁旭比小时候打时舒还要惨,已经不是“死”问题,是值得下次地狱。
梁径想起那件几乎快要湮没在记忆里和梁旭在酒店打交道经历。
他没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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