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这才稍稍放心。
吃药,把医生和吴爷送走后,时舒和梁径说:“那你明天帮原曦去图书馆交材料。别说感冒。就说莱维临时有事找。”
说话时候,他直挺挺躺床上动不敢动。软乎乎被沿分毫不差地就覆在鼻子底下——因为梁径告诫他,送人回来,要是看到被子往下挪开毫米,要他好看。
他鼻子不通气,如果被梁径往死里亲,真会没命。
更重要是,万又传染怎办。
梁老爷子直在英国。吴爷当晚就被叫过来,带跟在梁老爷子身边、惯用家庭医生。
时舒被这阵仗吓到。
他烧得晕乎乎,有点哭笑不得:“就是换季”
梁径站床边,面色阴沉。没理他。
时舒就去扯他裤边:“哎——”
九月份时候,原曦和她男朋友来英国交换。
时舒梁径请他俩吃顿饭,又计划下个周末带几瓶酒去他们新租公寓玩。
公寓就在学校附近,紧邻D市最大网球场。天气好话,下午还可以约场网球。
只是D市气候变幻莫测,入秋阵忽晴忽雨。原曦到第五天就感冒。接着,吕嘉言被感染,直接重感冒。
这下,网球计划只能往后延。
梁径站旁仔细看药物说明,闻言依旧不理他。
“你现在是不把话当话是吧?”时舒板起脸。
只是他声音全埋在被子里,听
梁径低头瞪他。
时舒笑嘻嘻。双眼湿漉漉,眼睫都热潮。
吴爷瞧他还能嬉皮笑脸地同梁径说话,心下叹息,到底是从小起长大。眼前梁径,说凶神恶煞有点过,但确实有些令人畏惧。
这大半年下来,梁径已经把梁老爷子架势学个十成十,谁还敢在梁径面前没正行。
检查完确实是应季身体反应。多注意保暖就好,还有就是别太劳累。
开学事务本就繁杂,原曦和吕嘉言又是交换生。虽然入学程序国内已经办好部分,但到这里,刚开始两个人还是没头苍蝇样。还有个原因是学校上学期新换选课系统,交换生课程需要提交些额外材料。于是,时舒没课时候,就帮着他们起整材料。
结果,他也感冒。重感冒,当晚就高烧起来。
梁径如临大敌。
这些年,不夸张地说,时舒在他眼皮子底下,感冒虽有,但次数实在不多,重感冒更是次没有,被养得虽说不上舒茗口中“白白胖胖”,但总归是健健康康。
他小时候免疫力差,隔三差五感冒发烧挂水,每次都像要去半条命,给梁径幼小心灵留下定程度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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