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点头,下秒又很快地摇摇头。
“还好。”
梁径注视他,似乎在仔细辨别这两个字里程度轻重。
时舒和他对视,回想下,说:“那些梦最让害怕。你抱着时候,就觉得即使呼吸暂停,好
见他表情都懵,梁径笑出声,“你不知道你昨天有多乖。口口声声说想,还乖乖坐进来,要不是车上不好——”
“别说。”时舒红着脸转开视线,眼睫半垂,落在梁径反手握在桌边宽阔手背。无端地,他脸更红。这只手,昨天真做好多事
梁径却继续说下去,他注视害羞时舒,语气比之前柔和许多,好像安抚,又好像轻佻逗弄:“客厅那会更乖,让你翘起来就翘起来,明明腿上没力气,还使劲踮脚——”时舒气得瞪他,但没说话。梁径轻笑,干脆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
这下,换梁径仰望时舒。
“喝水时候也很乖,喂你你就喝,自己不喝——是不是撒娇?”
梁径十分坦然:“喜欢这样对你。时舒,会很兴奋。”而第次——十八岁那年在安溪老宅三楼,那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封闭空间,哭到崩溃时舒——只要回想起来,就能让他无比兴奋。
时舒点点头,不置可否。
牛奶很快喝完,杯壁残留点余温。时舒握着杯子,没说话。
梁径也没回去继续收拾行李,他站着靠在餐桌边,很专注地观察时舒表情。
过会,他说:“你要是排斥,们就不做。以后也不会做。”
时舒想起来,他低头看着梁径:“太热”
“后来就往那方面想。”梁径很坦诚:“每次绑你都很兴奋,时舒,你应该感觉得到。”时舒点点头,梁径摸摸他唇角,“昨天没想那做,要做也是回家里,家里有安全感,你也放得开。可是”
“可是状态不好。”时舒替他说。
梁径点头:“你做那个梦吓到。想换种极端方式,让你彻底放松下来。”
“谁知道哭成那样。”梁径又去摸他眼角,轻声:“对不起是不是吓到?”
这是实话——但从过往经验看,也不是那实诚,不过眼下,他是十分慎重。
时舒抬头看他。双瞳仁乌黑透亮,好像精心打磨宝石,流光溢彩。
梁径又想亲他,只是头还未低下,就听耳边传来时舒声音:“感觉你也不是直这样”他小声嘟囔,好像在研究什周期频率。
梁径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有点意外,想起昨晚,他尝试描述道:“你别太乖。要是太乖,就容易往这方面想。”
时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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