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去拿绳子。
临到门前,梁径再次折返,他握住时舒下巴,抬起他头,语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总之是很重语气:“下次不许喝酒。”
他不知道,再来次,命是不是都要交代。
梁径问他:“谁?”他瞬间甚至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语气,开口两个字气息极粗。
时舒感觉耳朵在滴血:“啊”
梁径:“那你给看。”说完,他掰过时舒脸,很重地亲上去。
时舒被他亲得想哭,但是梁径确实想看兔子尾巴,于是很快放开他,他抵着时舒额头,注视他眼神好像黑色岩浆。
时舒没动,他说:“有要求。”
好会,他坐起来,看着身衬衣西装裤梁径转身走出去给他拿水喝,脑子却忽然先步开口把人叫住。
“梁径。”时舒感觉酒精已经在浓烈亲吻里全数蒸发到脑子里。
他晕乎乎。
他看着梁径转身。
梁径走过来,俯身先亲亲他,然后问他:“怎?”
梁径低低地笑,他凑得很近,“说。”
“你把绳子拿来。”
顿顿,时舒想起什,不大高兴语气:“就是上次那个。”
空气几乎沸腾。
梁径终于明白,时隔个月,告状人终于找上门。
时舒羞涩,低头摸摸床单,细若蚊吟:“你想看兔子尾巴吗?”
头顶没声音。
但气息变,变得比先前更克制。
身侧有人坐下,耳边传来亲吻触感,梁径哑声:“你说什?”
时舒很害羞,没看梁径,侧过头,瞧着夜色朦胧窗外,小声:“兔子尾巴,你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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