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
。”
时舒很快地点两下头。
“用那个你就不能亲
”下秒，他又轻声补充。
梁径笑起来：“嗯。”
忽然，时舒垂头凑近，“你是不是生气得都不想亲”
时舒垂眼瞧他。
先前
轮崩溃大哭是因为始料未及
恐惧和委屈。眼下，时舒回过神，只觉得生气。他想起十八岁那年暑假在安溪梁家老宅三楼、在那间恒温屋子里，梁径也是这样，冷硬强势，不容许他拒绝分毫。
时舒觉得这次下场会更惨点。他是真害怕。
“不会伤害你。”梁径低声：“但是要给你点教训。”
做错事就得受惩罚——以往太多次“时舒吃堑，梁径长智”，梁径想，不能再这样，他根本受不。再来次，他会发疯。
舒坐直，朝后座那卷黑色胶带看去。几秒收回视线，对着梁径重复：“你要用它粘住嘴巴。”
梁径抬头注视时舒。
说这话时候，粉润柔软嘴唇触碰又分开。因为生气，张合都很用力，雪白牙齿和粉红舌尖忽隐忽现。
梁径再次仰头去亲时舒。
“唔”
泪水让他眼眸分外明澈，双黑色瞳仁被浇灌得熠熠生辉。
梁径真不知道这个时候时舒是在闹自己，还是脑子不大清楚——但是凑近逼视他时舒太好看，弧度可爱眼睫、微微泛红双颊，晶莹饱满、花瓣样嘴唇梁径和他对视，目光在他面容上点点逡巡，好会才回答他问题。
梁径有点
车里静得能听到彼此呼吸。
“抓不住你。时舒。”梁径凝视时舒眼睛，语气还是很淡。
时舒就不说话。
他说抓不住他，其实还有层更深意思。时舒是明白。
“可是那个真很痛。”过过，时舒又去看后座黑色胶带，很快地说。
第三回，想扭头避开时舒直接被握住后颈。梁径含住他嘴唇，很温柔地吮住、轻咬，反复品尝，仔细舔舐。时舒不想张开嘴，梁径就用另只手扣紧他下巴。他不得不张开嘴。无处可逃舌尖被更用力地叼住、含吮，又湿又热。
他亲吻他，看上去柔情四溢，实则不由分说。
时舒气得想推他，但空间有限、姿势限制，他甚至不能从梁径身上挪动分毫。
不知道被亲多久，梁径放开时舒时候，时舒眼眶又潮。
“不喜欢你这样”时舒抬起手背擦擦眼睛。眼眶含住点泪水抹到手背上。梁径握住他手，拇指在时舒手背轻轻摩挲。他看上去有些沉默，但在时舒想要把手抽回来时候，他没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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