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害羞嘟嘟囔囔,没注意梁径眼神变化。
梁径盯着他,神色克制,心底里因为他乖顺而更想要做什。
细密纤长睫毛还沾着透明水珠,黑白分明眸子因为害羞不像平日那张扬,视线总是乱走,脚趾扣着地,透出来粉让人想含住。梁径侧头亲亲时舒嘴唇,没再说什,他将人又转过去,然后,握住自己慢慢抵进去。
时舒:“”好像夜之间,梁径就对这件事得心应手。
梁径没有立刻动,他抱着时舒抱很久,久到时舒站着小腿都要麻,梁径也只是会亲亲他耳朵,会亲亲他颈侧,会又握着他下巴转过来和他没有尽头地接吻。
梁径关水,拿过旁毛巾兜头罩住时舒,然后将他转过来,很认真地和他对视,去捕捉他眼底丝毫情绪。
漆黑瞳仁深处全是时舒样子,无比专注。
就像那天他在浴室,因为时舒句“喜欢”冲动之下亲吻时舒,后来被时舒赶出去,但他不肯走,那个时候也是这样,非要看时舒眼睛,不看到不罢休。
“疼吗?”梁径问他。
时舒摇摇头:“还好”他像个湿漉漉小鹿,下被柔软毛巾覆盖,有点怔怔。
时舒吸吸鼻涕:“方安虞和原曦肯定很难受,没脸见他们呜呜呜”他又开始抹眼泪。
梁径:“不会。们是好朋友。”
时舒很用力地吸下鼻涕,抬头看梁径:“那你呢?你在台上是不是很难受?太丢人”
梁径看着他,伸手又给他擦擦眼泪:“没有。你好可爱。”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甚至带着几分雀跃。好像见证什很不得事。
——飞机上当然不可能趴着。
太奇怪。
“都青。”梁径说。
“啊?”时舒低头打量自己,头雾水,明明刚才下床时候只是腿麻,“哪里?”
“屁股。”说这话时候,梁径语气带上些许笑意,他注视时舒,有点无奈样子,又好像喜欢得不知道怎办。
他捧起时舒脸去亲他,笑着说:“坐飞机时候肯定会疼。”
换往常,这明显地逗他,时舒就要去踢梁径,但也许刚做完很亲密事,他气势有点减弱,下意识依着梁径话说:“那怎办”顿顿,又小声咕哝:“趴着坐飞机应该不好吧”
时舒:?
梁径笑下,去牵时舒背在身后手:“走吧。在台上时候就想带你回家。们回去吃冰激凌好不好?不过你只能吃点。”
时舒:“吃冰激凌吗?”
梁径:“嗯。”
不知道过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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