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驰长臂揽,便将他从驾驶位拖到后座,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又细致地抚慰。
只消个眼神,莫辛都能对他硬起来,更何况是被这样充满爱意拥抱着。
可惜此时此刻场合不对,两人没能做到最后。
“真想把你裤子扒。”莫辛发狠地咬下梁秋驰嘴角,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梁秋驰留恋地吻吻他下巴,“今晚和起睡吗?”
莫辛“嗯”声,率先走向梁秋驰开来车子,坐上驾驶位后又说:“每年都去扫墓,很干净,也没人乱来,你放心吧。”
梁秋驰坐在他斜后方,闻言意外地看他眼。
他知道莫辛性格偏冷,对活着人尚不在意人情往来,更何况是死去人。
“每年都去?”
“嗯,”莫辛系好安全带,从后视镜里对上梁秋驰目光,“算半个盯梢人。”
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这八年时间,他已经学会与内心负罪感和平相处,只是每次来看望项北时,他仍会被莫大遗憾情绪所裹挟。
他在枪林弹雨中逐渐变得成熟稳重,而项北生命却永远定格在意气风发20岁。
且时间不但无法弥补这道裂痕,反而会逐渐将它拉大,直至它变成条唯有死亡才可以跨越鸿沟。
梁秋驰没法再待下去,他对项北说:“明年再来看你。”他戴上墨镜,遮住眼眶泛起红,然后对莫辛伸出手。
莫辛当然想和他起睡,但想到难缠戈德温肯定不会轻易就被打发走,他就觉得扫兴。
“早晚有天要把枪口
他和那些盯梢虽抱有不完全相同目,但都为等梁秋驰现身。只不过每次去,都不过是场希望落空过程。
梁秋驰忽然起身靠过去,揪着莫辛衣领迫使他侧过身来,和自己接吻。
“对不起,让你等这久。”梁秋驰内心饱含着深深自责,亲吻时嘴唇都有些不受控颤抖。
莫辛本来觉得没什,但听他这说,心头竟莫名涌上丝委屈。
他摸索着解开安全带,热烈回应起梁秋驰吻。
莫辛握住他手,陪他路安静地拾级而下,等来到那片草地时,他攥攥梁秋驰手,问他:“要去看下你爸爸吗?”
梁秋驰父亲葬在另片墓园,距离此处还有近二十分钟车程。
今天难得把那群苍蝇似尾巴甩掉,如果他们加快速度,应该不会被发现。
但梁秋驰还是拒绝。
“那边常年有人盯着,露面就会被发现,”梁秋驰说,“等事情结之后再去看他吧,都等这久,也不差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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