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比赛时，项北信心满满，对莫辛撂下狠话：“别说
项北冲梁秋驰摆
下手，“不就是个玩笑嘛，大家听就当是个笑话，谁会真往心里去啊？”他直勾勾盯着莫辛，“当然你如果玩不起，那
再想
个。”
莫辛将双手背到身后，捏紧又放开，短短两秒钟就笃定地对项北点点头：“没问题。”
说完，他就快步离开，全程没看梁秋驰眼。
梁秋驰无奈地看着他
背影，叹口气，转头对项北说：“你真是有毛病。”
“嘿，骂谁呢你！”项北瞪着他，“这还不是为你嘛。”
谁知莫辛却说：“总请客没意思。”
项北瞄旁边眼，梁秋驰脸上副看好戏表情，看样子是不打算插话，他只能梗着脖子看着莫辛，问：“那你想怎
样？”
“报告，”莫辛说，“鞋脏，没人刷。”
项北不敢相信地戳戳自己胸口，“你想让给你刷鞋？！”
莫辛没吭声，但眼底挑衅意味丝毫不加掩饰。
莫辛这股屡败屡战、百折不挠劲头。
跟这种人打交道，不要奢望能跟他成为朋友，但会祈祷千万不要成为敌人。
“这次比什？”
“射击。”
项北听，笑：“没摸过几次枪还敢比这个，看他就是人傻钱多，请客请上瘾。”
“他脸皮薄，自尊心强，你这样只会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项北绕着梁秋驰走圈，仔仔细细地审视他脸上认真表情，低声道：“你这护着他，真有那心思？”
“就事论事，你又往那方面扯，懒得跟你废话。”梁秋驰推开项北，吹哨召集队员继续训练。
项北突然有种腹背受敌感觉，中午十分委屈，多扒碗饭。
肚子饱，做什都有干劲。
项北又气又笑地点点头，“成！那你也愿赌服输咯？”
莫辛点头，“当然。”
项北眼珠子骨碌转，梁秋驰都能听到他脑子里馊主意“叮”冒出来声音。
“如果你输，那你就当着大家面，说你喜欢咱们队个男生，还是暗恋单相思！”项北脸坏笑。
“玩笑要适可而止，”梁秋驰沉下脸，“这个过分，换个。”
“是吗？”
清冽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项北回头，被突然出现莫辛吓跳。
项北不想输掉气势，沉声道：“跟教官说话要打报告。”
“报告，”莫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下午射击，想和项助教比。”
“？”项北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莫辛是在说自己，他才接过话来，“行啊，没问题，照样输人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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