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驰只能又和莫辛提看医生事,但莫辛态度没有上次积极,见实在推脱不过,才请来直为梁秋驰诊治陈医生。
整个过程中,陈医生直在看莫辛脸色,除句“正常”,其他多余话个字都不敢说。
梁秋驰敏锐地察觉出两人之间涌动气氛掺着丝怪异紧张,难道是他情况不太乐观?还是莫辛和医生在瞒着他些什?
梁秋驰不愿往坏处细想,但到底留个心眼,他没再吃莫辛递来药。如果莫辛在场,他会先吃下去,再去卫生间想办法把药吐出来。
几天之后,症状缓解,梁秋驰心情却异常沉重。
他现在眼睛还没好,人站在五米开外只能看个大致轮廓,所以运动器材这些还碰不。
他只能叫文森给他拎来两只哑铃,好歹锻炼下身体。
文森有点犹豫,“您现阶段还是休息比较好。”
梁秋驰说:“再休息骨头都要废,只练练胳膊而已,没事。”
文森只能听命,把哑铃找来,陪梁秋驰起练肱二头肌。
起起落落影子映在墙上,跟摇晃树影交叠重合。
梁秋驰觉得莫辛今晚有点奇怪,但没空细想,就被莫辛勾跑魂。
两人折腾到半夜才睡下,第二天梁秋驰醒来时,莫辛不在床上,他摸索着下楼找人,却被文森告知他早就走。
“去这早,事情很棘手吗?”梁秋驰问。
文森含糊道:“还行,主要是这段时间积压很多事,先生也是想早去早回。”他给梁秋驰盛好早饭,又把药和水并准备好,“先生嘱咐,定要亲自看您吃完。”
他趁莫辛不在家,找
傍晚时分莫辛回来,文森在门口向他简短汇报梁秋驰天活动。
听到梁秋驰举个小时哑铃,莫辛皱皱眉,但也没发表意见。
梁秋驰重伤场,休养两个月,只感觉全身骨头都软,浑身没劲。连续练半个月,才终于把那种无力感从身体里驱除掉些。
只是奇怪是,他最近几天头疼得厉害,本来在好转眼睛,偶尔也会出现视野突然发黑情况。
开始,他还以为是锻炼过猛导致,便停几天。但身体情况并没有好转,头晕眼花毛病反而越发频繁。
梁秋驰笑笑:“又不是小孩,吃饭吃药还要人盯着,你忙你去吧。”
“可……”
“去吧,有事会叫你。”
“是。”
文森安静地退出去,梁秋驰个人觉得无聊,随便喝两口粥垫垫肚子,让胃里不是空,就把药吃。随后他在偌大客厅里转圈,就逛去楼旁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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