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雄心壮志,说——
电竞赛场上,如果洲际冠军是道门,出这道门,
刘至觑他:“谁问谁最差。”
薛鸣淮:“…………”
姜昀祺笑,他知道刘至意思。
个人可以单纯用天赋说话,手速、反应力都是加持,但对支战队来说,天衣无缝配合才是最顶尖实力。
晚上和裴辙打电话,姜昀祺个人悄悄叹气:“感觉拿不到冠军……”
姜昀祺和刘至笑而不语。
周后今天,这个时间点,第阶段五场比赛大概已经进行到第三场。
姜昀祺移开视线望向更远海端,晴空碧朗,尽头金灿灿。
“去年和格雷对枪,那局没有胜负比赛,是被逼到绝境之后打出来。”
姜昀祺语速很慢,顿顿又说:“抛开不确定手速,们之前复盘那多次,也找出些规律,但总觉得少什……”
姜昀祺:“……”
薛鸣淮睁开只眼瞧姜昀祺:“徐漾说什?改变战术?他当教练当上瘾吧?还个亚服出来……干脆他也组个联合战队——叶逊声会听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姜昀祺:“……”
刘至笑笑,转移话题,语气轻松不少:“姜队有把握吗?”
薛鸣淮睁开另只眼睛朝上瞥他。
裴辙:“这没信心?之前不还说:发现世界是道道门,打不开就踹开?”
姜昀祺噎住,好会赖皮:“……腿好疼。”
撒娇模式开启。
裴辙只是笑。
这句话要追溯到姜昀祺刚来巴塞集训那天。
薛鸣淮没说话。
刘至皱眉:“他们成队时间早,甚至早于P11。M-G前几任队长也有突出,但上场势头没有个比格雷猛。之前想过取巧,也带魏承野打过几次,但那种灵活熟练到下意识布局安排,没有几年积累,很难。”
“这不是个人能力,是整支队伍能力。”
“你们每个人拿出来都是顶尖职业选手,就连魏承野,也有模有样。但支战队实力,看不是最强那个。”刘至说完就不说。
薛鸣淮觉得气氛凝重,笑下吊儿郎当问刘至:“教练,那们队谁最差?”
姜昀祺:“…………”
咕咕咕鸽子绕着长椅转圈,吃掉落面包屑。很专注,好像天大事都没面前丢面包屑重要。
薛鸣淮瞅准机会,手速上线,唰地戳两下它肥嘟嘟后背,谁想鸽子比他还快,翻身狠狠啄——
然后,在薛鸣淮吓跳惊恐眼神里继续回头慢条斯理捡面包屑。
薛鸣淮不困,甚至坐直。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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