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式入夏,早晨气温升得格外快。
九点,裴辙进卧室看姜昀祺,姜昀祺还是睡得动不动。
裴辙没有立即察觉不对劲,毕竟姜昀祺这段时间睡眠太差,多睡会也好。只是睡姿还和早晨样,裴辙走到姜昀祺那侧弯身查看,下秒就发现姜昀祺发烧。
这次烧似乎和以往不样,没有咳嗽,也没有高温,持续性低烧,姜昀祺几乎陷入昏迷。
裴辙直接把人带去省人医。
他人生本就比别人缺少些,缺少带来清醒与自知,裴辙比多数人目标明确,行动果决——他没有犹豫成本,也没有犯错误退路。
抽烟单纯提神。
手机响时候,裴辙起身去书房,和同事视频会议,跟进谈判议程,结束后按部就班地撰写述职报告,思路如既往清晰,甚至比平常更冷静客观。
处理完已经是后半夜。
六个小时时差外,最后场会议圆满结束。
,看起来就更脆弱。
药物有安眠功效,很快姜昀祺就困得直点头。
裴辙把人抱进自己房间,姜昀祺看上去和平常无异,睁开眼和裴辙说晚安,闭上眼乖巧又安静。
整天似乎到这时才算结束。
从见到姜昀祺那刻就不断掀涌刺骨疼痛、悲伤与无力,在姜昀祺鼻息微重陷入沉睡刹那,通通朝裴辙袭来,瞬间伤筋动骨,寸步难移。
裴玥八点
身上烟味太重,裴辙没有进房间,去姜昀祺房间浴室冲个澡。
在姜昀祺身边躺下时候,姜昀祺没动,这次换药似乎药效过于强劲,姜昀祺睡得无知无觉。
裴辙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吻吻姜昀祺额头,这个时候温度还是正常。
早上八点多,裴辙起床准备早餐。
姜昀祺侧身睡在最里面,格外宁静,裴辙伸手触摸姜昀祺脸颊,觉得有些热,但没有多想,以为是空调关缘故。
很久,裴辙坐床边看着姜昀祺,什神情也没有,情绪收敛到极致,但越是收敛,心口裂缝就大,最后,深渊样裂口横亘在心上。
差不多过个小时,裴辙起身去客厅,坐又是好几小时。
从来都是摆设烟灰缸难得被堆得满出来。
裴辙不是不抽烟,只是抽得少。他这个职位,总有被人敬烟敬酒时候,不像温应尧游刃有余八面玲珑。裴辙不大吃这套,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在他面前乱来。
后来有姜昀祺,姜昀祺肺不好,抽烟更是次没有。不喝酒倒是因为酒量确实不行,加上喝酒误事。不过生活习惯方面,裴辙直自律。部分是部队养成习惯,但大部分,是从小性格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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