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有副作用吗?昀祺肺不好。”
祈见立即道:“不会影响肺部,主要针对神经作用。利培酮、舒必利都控制剂量。副作用话,
“至于幻觉是什,他从没和说过。睡眠依靠药物调整,就和他之前交谈看,收效甚微。”
“精神分裂有阳性和阴性症状。幻觉幻听属于阳性,阴性表达粗糙点说,包括情绪极端不稳定、言语匮乏、自屏蔽等,但就像之前说,姜昀祺这方面控制得很好——不知道这算不算个积极信号,因为从心理学研究角度看,病发早期越是自控制强,后期大都失控,痊愈概率几乎……”
祈见能够感受到电话那头愈加沉重寂静,他慢慢说:“为零。”
日光亮晃晃地晒在车前窗上,路过行人好些手里拿着伞,以备梅雨季不时之需。
裴辙没有说话,脸上看不出什神情。在旁人看来,站在窗前目视前方裴辙过分平静。
祈见接到裴辙电话时候,车子刚开出云浮天梯,等在第个十字路口,通知助理明天给姜昀祺准备下阶段换药信息还没发送出去,界面就出现裴辙来电显示。
电话那头是略显嘈杂步履声,裴辙嗓音沉稳清晰,开口就问姜昀祺最近状况,如往常客气有礼,直奔主题。
祈见想起姜昀祺说“自己告诉”,闻言便有些迟疑:“裴先生怎突然问起这个?”
裴辙微微笑,知道站在祈见立场,无疑偏重姜昀祺意愿,当下语气直接:“知道昀祺有事瞒。祈医生不必替他保守什秘密。”
“他年纪小,有时候做事没轻重,事后后悔不少。”
只有裴辙自己知道,电话里传来每个字都需要他动用全副意志去接听。
心脏在某刻好像被人用力掏出,没有鲜血淋漓,也没有疼痛不堪,即使在脱离躯体时候,嘭嘭震动心跳也在牵引浑身血管急速流动。
“为零。”
裴辙低声重复,语气也没有丝毫变化。
祈见莫名紧张,解释:“这只是最坏情况。不排除如果……下周用药结果向好方向——”
祈见:“……”
不过祈见也倾向告知裴辙。换作周前,祈见或许会帮姜昀祺瞒瞒,但眼下尊重意愿是回事,病情治疗更重要。
车子停在路边十分钟,祈见将情况大致说。
“……目前处于分裂症初期,始终没有好转迹象,但可以看出他在强迫自己适应。这个是不建议,他心理防备本就比般人重,这个时候再强迫自己去适应,无疑是雪上加霜。”
“照现在这个趋势,下周用药结果应该是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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