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人身上,分别几个月里电话不断,往日相处被姜昀祺自然而然带入每个想起裴辙瞬间,自然而然。
真正见到裴辙,触摸到感受到时候,姜昀祺首先想起,是那次被拒绝表白。接着想起,不是过去朝夕相处,也不是以后表白计划,而是这分别五个月裴辙在想什、会想什。
姜昀祺餐桌上漫游这些,裴辙没有丝毫感觉。
不是因为迟钝,相反,裴辙对
裴辙“嗯”声,挑家装修精良氛围别致餐厅,简短道:“吃饭。”
姜昀祺:“哦。”
裴辙找个靠窗位置,服务员拿来菜单,裴辙很快点盘特色墨鱼海鲜饭,要两杯水。
不同于幽暗静谧婚礼花园、光影短暂街道路口,此刻,顶灯亮如白昼,摊开在桌面餐纸折角都清二楚,姜昀祺注视裴辙,发现先前陌生感又涌上来。
裴辙也在看他,不动声色,像在从头发丝开始,根根检视姜昀祺变化。
确实睡很久,走出酒店已经八点多。
城市靠海,十月份不是很冷,入夜起风时候寒意才点点钻进袖口。
姜昀祺走在裴辙身边,偶尔仰面去看裴辙,偶尔望几眼远处教堂黑影。
在外面用餐人围着铁架火炉抽烟闲谈喝咖啡,姜昀祺听不懂,后来觉得有些饿。也是,开完会就赶去婚礼现场,找不到人迷迷瞪瞪觉睡到现在。
马路中央自行车道十分宽阔,裴辙牵他靠近自己,然后起过马路。
“长高。”裴辙后来说。
姜昀祺低下头不吭声,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
盘黑乎乎却喷香四溢足够诱人海鲜饭端上桌,姜昀祺闷头吃好会。裴辙没怎吃,喝几口水继续看住姜昀祺,黑眸深邃,表情如既往少,有时候给姜昀祺递纸巾递水杯。
埋头猛吃时候,姜昀祺慢慢发现个事实,他确实离开裴辙很长时间。
——这是个需要他“发现”事实。
“裴哥没吃晚饭。”姜昀祺拉拉裴辙。
裴辙停下脚步看他,“想吃什?”
“不想吃土豆饼,太咸。中餐也不想吃。”姜昀祺扭头四处望,“想吃汉堡包,之前还在地铁站门口看到汉堡王……”
裴辙没说话,像是在认真听姜昀祺喜好,牵着人拐过条街口,各色海鲜饭招牌亮在好几家店铺门前。
姜昀祺还在说:“……汉堡包里面奶酪和国内不样,太难吃。在机场差点吃吐。很奇怪奶酪。裴哥,其实可以选奶酪,你待会帮选个——海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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