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东西,可是想不起来。”
姜昀祺抬头凝视裴辙,眼眶再次溢满泪水,“害怕……”
裴辙拭去姜昀祺淌下眼泪,神色冷厉,语调却温柔:“不怕。欠什都不怕。”
“什都不用还。昀祺,你不欠他。”
姜昀
姜昀祺枕在裴辙肩膀,小声叫“裴哥”。
裴辙抱着人坐上沙发,任由姜昀祺靠在自己身上,平复下呼吸,没有应。
姜昀祺也不说话,好像有点回神,又好像没有回神,睁眼盯着裴辙上下滚动喉结,低声:“好像不可以……”
裴辙哑声:“什不可以。”
“不可以待在这里……”
个成熟强势吻撬开唇齿,口腔残余酒精被高温酝酿,酒量差那个似乎更容易昏头。
垫脚久,膝弯猝然失力,姜昀祺差点跪下秒,裴辙伸臂托着他稳稳抵上墙,鼻尖相擦,鼻息深沉,嗓音比醇酒还迫人:“夹好。”
姜昀祺抽抽鼻子,闻声顺从缠上裴辙,黏得更紧。
舌尖发麻,醉意上涌,姜昀祺不自觉舔舔下唇,湿漉漉水蓝眸子在裴辙脸上痴迷徘徊,然后抵着裴辙额头,动情吻吻裴辙眼睛、刀塑般鼻梁和鼻尖,分不清谁气息更滚烫。
姜昀祺眉眼笑开,抱住不撒手,不管不顾继续索吻。
道霎时耀如白昼。
裴辙单手插兜站姜昀祺侧,弯腰正要去拉他,这时也跟着姜昀祺望向窗外。
焰火声响震天,光华尽致,遮掩切。
两人时都忘言语。
唇上传来咸湿刺痛时候,裴辙没防备被撞得重重靠上墙。
裴辙皱眉,扣住姜昀祺后颈把人摆正到面前对着自己,“昀祺?”
姜昀祺垂着眼,颧骨上有酒后红晕,双颊白皙润潮。即使光线昏暗,依然能够看到双唇红透。
“姜正河……”
这三个字出来,裴辙瞬间无比清醒。
姜昀祺呓语喃喃:“好像欠他什……”
细微声电梯“叮咚”,混在片震耳欲聋里像石子入汹涌。
裴辙托着人几步进门,家里没开灯,到处都是黑。
门被裴辙反腿踢上,又是声巨响。
短暂静寂。
只剩两人呼吸。
姜昀祺八爪鱼似,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勾着裴辙低下头,踮着脚尖去吻裴辙。
裴辙懵半秒。
耳边持续焰火声,近在咫尺张哭花脸,红酒气息浓郁,酒精藏着甜,掺着眼泪酸涩味道。
心魂像是被雨水打湿,点滴,比窗外炫目巨响更清晰。
裴辙搂着人转身,宽阔挺拔身形压下。姜昀祺置于坚实墙壁和坚实胸膛之间,心满意足,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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