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是没人接。
姜昀祺拿着作文纸找到背靠阳台
手点着手机
裴辙，糟
九九八十难苦巴巴表情：“裴哥
写完。”
裴辙接过来看。
距离八百字字数标识还差五行。裴辙笑下，抬眼看姜昀祺。
姜昀祺看上去元气大伤。
“怎
？”
裴辙搁下笔电，默默叹口气，转头去看姜昀祺。
“裴哥有事和你说。”
裴辙重又低下头，“冬天故事写完？”
姜昀祺：“……没。”
“凉水果少吃。吃不下就别吃。”
姜昀祺想下，“吃得下”。
裴辙也想下，“下次给哥哥吃点”。
“你说你不要吃。”姜昀祺记忆犹新。
“说不要吃你就自己全吃？”裴辙面不改色。
生也不吃，全是昀祺个人吃。晚上肚子痛。裴先生不知道吧？”
裴辙跟扑克牌似没什动静，宋姨就有点生气，也不继续吃，搁碗筷进厨房给姜昀祺做晚点宵夜。
被孤立裴先生个人吃饭。吃完发觉这个家里自己地位有点微妙。
姜昀祺趴桌上玩橡皮，表情介于神游和冥思之间，语文大作文只写标题和底下小行八个字加标点符号：“冬天来，万物凋零……”字迹倒是规整，有撇有捺。
姜昀祺瞄到裴辙进来，正襟危坐，撑着额头认真思考“冬天故事”（作文题目），眉间皱得煞有介事，能夹扁只小飞虫。
裴辙微笑，摸下姜昀祺脑袋，“先去洗澡”。
宋姨跟着过来，看就明白怎回事，夸道：“昀祺写这多字？”
姜昀祺知道宋姨是安慰自己，但这话怎听怎奇怪。
“写完再说。”
姜昀祺瞬间心灰意冷。
又熬个多小时。
姜昀祺磕磕绊绊，总算把“万物凋零，梅花香自苦寒来”哲理表述清楚。
裴学霸效率比姜学渣高几倍，此刻已经处理完邮件，站在阳台继续给裴玥打电话。
姜昀祺：“……”
过后，姜昀祺继续和“冬天故事”作斗争。
裴辙处理完提前回来落下工作，开始挨个回邮件。
姜昀祺写不下去，开始换英语做。
英语做得也痛苦不堪，姜昀祺开始走神。忽然想起自己加入战队事还没和裴辙说，姜昀祺总算找到正事，回头去瞅专心回邮件裴辙。
“‘凋零’‘凋’错别字。”
裴辙看眼姜昀祺字迹，是有点像，就是不知道什时候学。
姜昀祺干脆划掉第行，意志消沉。
裴辙低笑，每次做作业都跟要命似，“胃还舒服吗？”
姜昀祺点两下头，“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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