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返回时候,他挂在高处衣服已经干。温楚觉得这个地方比南特还要干燥,但是比他们开始出发费希尔自治州好点。
傅宗延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温楚做好清理,背着背包,抱着发射器去周围转转。压缩食物虽然可以果腹,但是营养不够。沿着溪流往前走时候,除干草和泥土气息,温楚还闻到点点果实成熟气息。
傍晚,他带回几只苹果。就是过分熟,果皮有些发皱,果肉也绵绵。
温楚给傅宗延穿好作战服,入夜气温降低,作战服必须穿在身上。做这些之前,他检查遍伤口,腐烂情况似乎更加严重。温楚看眼就不看,眼泪又在眼眶打转。
给傅宗延喂苹果时候,傅宗延稍微睁开眼,他看着依旧双兔子眼温楚,弯弯唇角,似乎是想说什,就是没力气。
带上他水瓢再次去往溪流边。
淡淡阳光从很高地方照射下来,十分干燥气息。温楚简单给自己擦擦,将上衣在水里过下,挂到旁藤蔓上。
背包也彻底清理下,碎渣子全部倒出来。
有两只空出来背包,这回捡干草更多。
看着眼前茬茬浅黄色干草,温楚有些疑惑,明明在南特还是明媚夏日光景,短短几日难道就已经入秋?
入夜情况更加糟糕。
傅宗延面色已经有些泛灰,加上突如其来高烧,大颗大颗冰冷汗珠从他额头坠落。嘴唇干裂淌血,温楚喂水都来不及。他好像正在经历场由内而外腐蚀,整个人痛苦不堪。
温楚握着最后管针剂,哭到崩溃,他浑身颤抖,死死咬住下唇给傅宗延注射。
但就像滴水入海。
之后几天,温楚就没离开过机舱。除必要取水,他都蜷缩在傅宗延身边
不过他没想太多,他也想不太多。脑子里乱得很,忧心忡忡,心思沉重,做事时候,温楚整个面无表情,就是不怎哭。
衣服来不及干,他先带着两包干草回去换。
傅宗延身上脏兮兮,他换完把傅宗延衣服干脆全脱,然后给他擦身体。温楚还是有点害羞,但看到隐隐渗血绷带就不害羞。他想起两个人在阁楼里亲密温馨,想起那会傅宗延健壮腰腹,但是现在他都不敢使劲碰他。
不过擦完温楚还是红脸。潮热期记忆经过这几天惊心动魄变得有些遥远。他不知道当时自己有没有摸过傅宗延那里。应该是有。但这会摸和那个时候摸,冲击力到底不是个量级。
温楚拍拍脸,起身将傅宗延衣服拿回溪边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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