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延……”
朦胧火光里,温楚在梦里叫他名字。
傅宗延转头瞧他眼睛闭着,嘴巴微动,不由笑。
“怎?”傅宗延起逗弄他心思,轻声询问。
温楚好像在梦里听见,眉间微蹙,不是很满意样子。傅宗延不知道自己怎惹他,梦里还能这愁。
“带上噜噜。”明徽叮嘱。
傅宗延低声谢过,抱温楚上楼。
看得出来,房间是临时布置。
陈旧壁炉边缘有擦洗痕迹,火焰噼里啪啦燃着,在这个风雪夜里,干燥又温暖。
挨着床温楚就睡倒。扒拉枕头动作完全就是下意识。
怎回去都不知道。
早上被窝里醒来,温楚整个人还是懵。
昨夜直回响在耳旁风声不知何时停,要不是明亮窗沿上积着厚厚层雪,温楚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个梦。
傅宗延抱他回来时候,小鸢尾身上披着厚厚斗篷,脑袋紧挨Alpha宽阔肩膀,两手臂垂着,睡得那叫个昏天暗地。
进门瞧见明徽和祁越围坐在壁炉前小声说着话,傅宗延脚步微顿。两人怀里各揣只小老虎脑袋,闻声扭头笑着朝他看,又去瞧被他搂着小鸢尾。
好会,他注视着温楚,只听他说:“看干嘛……”
“继续亲啊……你会不会啊……”
傅宗延:“…………”
小鸢尾意犹未尽,抬腿翻个身,不理他。
不过他要是知道日后自己会被亲哭,亲到浑身颤抖、腿都没力气蹬,大脑缺氧到崩溃,大概就不会当着傅宗延
这路过来他都蜷缩在车子里睡觉,难得有这样宽敞舒适环境。
傅宗延坐床边见他孩子似睡得心无旁骛,没什心思,好像什都可以在梦里解决,睡觉就是崭新天。
他真太小。傅宗延想。
他又想起小鸢尾义无反顾割伤自己,左手伤到现在还没好全,这路天寒地冻,好几次骨头疼得冒眼泪。傅宗延握住温楚左手,拆开绷带仔细看看。
小鸢尾只手也很小。Alpha掌就能覆盖得严严实实。
小老虎闻声而动,兴致勃勃凑上前,可临到几步,忽然踌躇不定,原地纠结。
小鸢尾身上信息素香味被Alpha覆盖得差不多。
明徽笑着唤它俩回来,没说什,只偏头朝祁越微微笑。壁炉温暖光线映照在他瓷白面颊,低垂眸光碎影般清透无瑕。
祁越也笑,同傅宗延打招呼:“明天去山里?要是你们不急着赶路话……”
“温楚估计起不来——你先和他去看看。到时候找条比较好路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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