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程羽起身把他扶起来，带他去客厅坐，“你坐好。”
顾修远闭着眼，靠在沙发里不动
。
程羽探手试下顾修远
体温，稍微高
点，应该是喝酒导致。
他放心些，回去拿瓶没喝完啤酒，坐在顾修远身边继续喝。
程羽已经很久没这
认真看过顾修远脸。
“可是小美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养别小狗。”顾修远喝口啤酒，笑盈盈，掺几分酸溜溜嗔怪。
程羽摆摆手指头，不领责任：“当初是你主动说要再养条狗，小美就算要怪，也是怪你，它可怪不着
。”
顾修远轻轻“哼”声，舌头因为醉意上涌有点捋不直：“小美被宠坏，活该不要它。、也被你宠坏……”
他醉眼微醺地望向程羽，隔着缕缥缈烟雾，程羽再度看见泪光。
“别哭……”程羽放下手中烤肉和啤酒瓶，递给顾修远张纸巾。
下也没什。”
顾修远没忍住，扑哧声笑出来。
程羽见Alpha脸上还挂着泪痕，瞪他眼：“又哭又笑，神经病啊。”
说完自己却也跟着笑得眉眼弯弯。
程羽说什不让顾修远再干活，他自己把剩余菜串好，天色也黑下来，两人便搬来小烤炉，在露天阳台上边烤边吃。
但Alpha眉眼唇鼻，都像刻在他心底般，即使年未见，也始终清晰难忘。
只是梦里，总比不过现实。
现在趁顾修远醉，他可以不加丝毫掩饰地打量，自然想看得更久些。
顾修远头向后仰靠在沙发上，颈间黑色项圈紧箍着喉结，随呼吸起起伏伏，分外吸睛。
而项圈下皮肤，也因醉酒而浮起层浅色红。
顾修远没接，反而抓住程羽手腕。
手指包裹创可贴，微微摩挲着皮肤，有种不容忽视粗粝感。
“呢哥哥，呢？”顾修远泪眼朦胧地看进程羽眼底，反反复复问着同句话，“你还要不要呢？”
程羽叹口气：“你醉……”
“没醉，”顾修远说，“你看见在哭，可其实很开心，知道你在慢慢接受，对不对？你让进家门，让睡你床，还给烤肉吃……”
小风徐徐吹着，驱散烤炉热意。
程羽穿着件短袖T恤坐在炉子旁边，脚边躺着几个啤酒瓶，顾修远则盘腿坐在边，脸颊也喝得酡红片。
他单手托腮，看着娇娇甩着大尾巴，十分享受地啃着根肉骨头。
程羽笑着拍拍它屁股，说：“你今天是沾小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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