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来
公司，更不要送这些东西，你这
做让很困扰。”
顾修远垂下眼皮，小声说：“好
，记
大概是露营
晚有些着凉，程羽第二天头晕脑胀，上班根本不在状态。
终于熬到下班，他打算把车钥匙给池淼让他开车，就见池淼突然捂着嘴巴怪叫
两声，顺着对方视线看去，程羽就看到顾修远手捧束鲜花站在写字楼外停车场。
眼皮不禁跳。
Alpha卓越外貌，吸引不少路人驻足回眸。
其中还有几个是他同事。
“你这是干什呢？”程羽语气生硬，“装可怜想让心软吗？顾修远，这套把戏已经过时。”
“不是，”顾修远眸底闪过丝受伤，他摘掉帽子站起来，双手局促地垂在身侧，“只是想离你近点……”
“可想离你远点。”
刺人话就这脱口而出，顾修远明显怔下。
他随即将头撇向边，咬咬下唇，努力让自己声线保持平静：“知道，这就走开。”
池淼待在程羽公寓里蹭晚饭。
上桌前，他再次问程羽：“确定不叫他上楼吗？有胃病人最忌讳不好好吃饭。”
程羽把碗筷塞到他手里，“你赶紧吃，吃完散。”
池淼耸耸肩，专心吃饭，程羽没有胃口，随便扒拉两口米饭便进厨房，不会儿拎半袋垃圾出来，换鞋出门。
“你放门口，等会儿捎下去就行啦！”池淼伸脖子朝他喊。
车子停在那，躲不开。
程羽硬着头皮走过去，在片好奇打量中，他薅住顾修远卫衣帽子，大步把人拖进车内。
“你怎知道公司地址？”程羽语气有点冲。
“……早上跟过来，”顾修远把花束放进他怀中，“送你。”
花香瞬间盈满鼻腔，程羽看眼，便把花丢到后座。
程羽快速扔掉垃圾，转头大步回楼上。
从阳台看不到小区步行道，但可以看到人行出入口。
他手撑栏杆看很久，尽管夜色昏暗，可Alpha高大背影早就刻在他心底。
他看见顾修远在小区外路灯下又站会儿，然后黯然孤单地走入夜色中。
程羽突然想抽烟。
程羽已大步流星下楼。
单元楼门口长椅上，顾修远孤零零坐在那，上半身向前弓着，两条胳膊搭在膝盖上，正在低头啃面包。
卫衣帽子罩着大半个脑袋，几撮微卷额发支棱出来，像只乱糟糟小狗。
程羽走过去，皱眉道：“你就吃这个？”
顾修远抬起头来，眼里立刻盛放光彩，他咧嘴笑道：“随便吃点，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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