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中午时分，被顾修远小鸡啄米似
亲醒。
程羽牵起嘴角，大手抚着顾修远后颈，嗓音带着起床时特有沙哑：“刚回来吗？”
“嗯，先去
趟酒吧，哥哥怎
没等
去接你？”顾修远掀开程羽衣服下摆，嘴唇呼着热气
路连吻带咬，最后整个人钻进被窝里。
程羽五指揪住他头发，有些强硬地把顾修远脑袋往被窝深处按。
顾修远很乐意为他效劳，顺从架起程羽两条腿，把人往自己脸上拽拽。
程羽看着顾修远托着那人腿弯往怀里颠两下——这是顾修远公主抱人时候习惯性动作，他经常这样逗弄自己，让他不得不勾住他脖子。
果然，那截儿细白胳膊也缠上顾修远脖子。
目送两人上车后，程羽强撑夜精神终于松劲。
他闭上又酸又胀眼睛，歇会儿，然后叫醒旁边苏小乐。
“嗯？”苏小乐揉揉惺忪睡眼，“几点？”
修远不是说已经跟他断联系吗？！”
程羽歪头靠在副驾驶座上，望着街对面私人会所没说话。
顾修远SUV就停在门口车道上，歪七扭八，像他脾气样骄横。
建筑不高，只有十层左右。有窗口漆黑片，有则映出暧昧绮丽灯光，不知道顾修远此刻正在哪扇窗口之后。
苏小乐探头陪他起看会儿，还是觉得憋屈。
两人在这方面越来越合拍，已达成种不需要语言沟通默契。
顾修远感觉今天程羽异常亢奋和强势，从前总
“五点多，”程羽抱歉地冲他笑笑，“害你陪熬夜，真不好意思。”
“说这个就没劲，”苏小乐朝对面张望几眼，“进去吗？”
“他们已经走，”程羽说，“你先回家吧，也回去，昨晚事你别跟小远说，想先自己静静。”
“行，听你。”苏小乐知道他脾气倔，说什也没用，也就不再多说，直接发动引擎送程羽回家。
程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上午。
“你到底在想什？”苏小乐向爱憎分明，说话也从不拐弯抹角，“你不会觉得他俩来这种地方是为盖棉被纯聊天吧？！那可是他初恋！而且还是个Omega！”
程羽还是不说话。
苏小乐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干脆放倒驾驶座椅，闭上眼不出声。
程羽直盯着会所大门，整夜没有阖眼。
直到天蒙蒙亮，他看到顾修远出现在门口，怀里偎着具虚弱柔软身体。那人脸完全埋在他胸前，看不清五官，但垂在身侧截胳膊，在熹微晨光中显得格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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