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
遍！”顾修远浑身都在发抖，分不清是愤怒多些，还是伤心多些。
程羽眼泪涟涟，他知道他这句话旦说出口，就再难挽回。
可Alpha和Beta无法标记
问题，永远不会有解决办法。周坚话虽然难听，却犀利中肯，顾修远
“别推开
，程羽！”顾修远不肯松手，“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跟分手！就算最开始接近你是另有目，可这些日子对你好都是真！你感受不到吗？！”
程羽掉下泪来，脸悲哀地看着他：“那你标记时候呢？那时候你究竟是希望是Omega，还是希望你标记人是乔意？”
顾修远怔怔然松开手，“你为什
会这想？”
他满眼受伤地注视着程羽。
“跟你在起这半年，对你怎样你没数吗？难道就因为无心句话，喜欢就全部成
别有用心吗！就算最开始接近你目不纯，后来切真心就要被你当成狗屎吗！”
可是直找不到合适机会。”
程羽垂着脑袋，看着勒住自己那双胳膊，心酸不已。
“去年小美过生日那天，你主动来跟说生日快乐，正好那时候想让你离卓开延远点，但又想不到什理由，所以干脆顺着你话就当生日过。真不是出于恶意……”
程羽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握住顾修远手，“只问你个问题。”
“是！”程羽激动起来，“卓开延那件事上，就跟你说过最恨骗子！结果呢？你生日是假，跟装瘸，骗说狗是别人，聊天头像还他妈跟乔意是对儿！你演技太好顾修远，怎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又在骗人？又怎能确定，你他妈发疯样干/咬时候脑子里是不是在想姓乔！”
“程羽！”顾修远眼眶通红瞪着他，眼泪倔强地在眼底打转，“你他妈把这些话给收回去！”
“凭什？！不收！”
程羽呼吸急促，氧气告竭似难受。
“放过吧，你去找你Omega，找Beta，咱俩以后谁也别碍着谁！”
顾修远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样，反抓住程羽，“你问，保证不骗你。”
程羽仰头吸口气，才敢直视顾修远那双通红泪眼：“你喜欢乔意，当初接近也是因为他对吗？”
“……”顾修远哽下，“是，但后来是真心喜欢你！跟他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程羽牵起嘴角，声音哑得不像话：“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
他掰开顾修远手指，因为用力，指甲、关节都泛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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