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
哥
，花是爸，不要钱。”顾修远牵起他手，“们也赶紧拍
张，然后去吃饭，饿死
。”
程羽不太好意思，但拗不过顾修远，只能和他在簇满玫瑰跑车前拍几张照。
顾修远抽空去和兼职女孩交代几句，程羽抽出支玫瑰放在鼻尖闻闻，丝丝甜意沁人心脾。
手机仍在不断接收着银行发来短信，他知道这是顾修远特意在为他缓解生活压力，心里特别感动。
但这些钱，他不好意思收。
“什
生意？”
程羽手机仍在震，他只能暂时静音，将银行短信设置为不提醒。
顾修远抱着他转半圈，看向喷泉边围观人群。
载满玫瑰跑车旁边排起长队，对对情侣或闺蜜站在车旁挑选角度拍照，拍完后还可以抽取支玫瑰带走。
而等待排队尽头，有个头戴闪光兔耳朵年轻女孩穿着漂亮吸睛洛丽塔裙装在维持秩序，身边竖着个牌子，上面写着：拍照次5元，赠玫瑰朵。
身后喧嚣吵嚷褪成朦胧不清背景，远处盛放烟花、高楼流闪霓虹皆不在眼中，程羽心意捧着顾修远脸颊，与他接吻。
交濡唇舌，颤动眼睫，微乱鼻息……切切，都让他着迷。
原来和人接吻感觉，这样好。
口袋里手机开始接二连三震动，程羽本不想理会，但顾修远率先结束这个缠绵热切吻。
“看看吧，万有事呢。”顾修远握着程羽腰，手顺势摸出手机，递给程羽。
顾修远见他想把钱转给自己，立刻摆副委屈脸。
“哥哥，今天做贼样在爸花棚里砍天玫瑰，就想着送给你你能高兴，结果你说你不要！这不是白忙活吗？”
“……啊，”程羽怔
旁边打印着程羽收款二维码。
“……”程羽嘴角抽，在顾修远怀中侧过身来，“你弄？”
顾修远颇为得意地嗯声：“这个美女天兼职500，剩下进账全归你。”
程羽又看眼牌子上标价，再看看那围满拍照人群跑车，由衷问：“次5块，你能回本吗？”
他刚才买朵玫瑰都要15。
未读短信数字提醒在飞速增加。
程羽眼皮跳，纳闷道：“垃圾短信轰炸吗？”
他解锁屏幕，点进收件箱，发现竟全是银行发来入账提醒。
匆匆向上划几下屏幕，每笔入账交易基本都是5块或10块，短短几分钟功夫，已近100单。
“哇，”顾修远绕到他身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笑道：“看来生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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