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掉酒塞，仰起脖子，将
小杯量
酒水缓慢淋
上去。
“你在干嘛？”
程羽不明所以地看着这切。
顾修远微抬下颌，毫无保留地向他露出自己脆弱咽喉，还有箍在上面被酒水淋湿黑色项圈。
“哥哥想知道话，自己过来闻。”
“嗯，就要管你。”顾修远正色道，“你如果喝出胃病，不还得是
费心费力伺候你吗？”
程羽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无奈下，他只能浅浅抿小口，就放下酒杯。
清吧里放着舒缓音乐，灯光昏黄，来约会情侣稀疏地坐在角落里浅语低笑。
顾修远单手支着脑袋，眼神慵懒带笑地看着程羽。
约在公寓附近家清吧见面，程羽到时候，顾修远已经点好酒水在等他。
程羽坐下，赶在顾修远开口之前竖起根手指，示意他噤声，然后抄起酒杯灌大口。
顾修远贴心地给他轻拍后背，说：“喝慢点，伤胃。”
程羽半杯酒下肚，痛快地哈声，才说：“你猜刚才去干嘛？”
顾修远还没说话，程羽就像憋肚子怒气，终于找到倾诉对象似，股脑地把刚才去找卓开延事全部告诉说出来。
程羽又抿口酒，歪头看进顾修远眼里。
“卓开延说你是Alpha，你有什
想说吗？”
顾修远微怔，反问：“哥哥想知道什呢？”
程羽想想，问：“你信息素是什味道？”
顾修远沉默几秒，伸手拿起桌上摆着瓶白兰地。
顾修远静静听完后，副“早就告诉过你”样子看着程羽装可怜：“他就是个会花言巧语渣男，哥哥你还为他跟吵架。”
想到这个，程羽就觉得惭愧。
他倒满酒杯，向顾修远举杯致意：“跟你道歉，这杯干。”
“不需要，”顾修远及时捂住他杯口，“你慢慢喝，有怨气就朝撒，不能灌酒。”
程羽失笑：“小屁孩，还管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