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闭闭眼,“什意思?”
“他生活方式你解吗?他家人朋友你见过吗?他除工作和跟你在起,晚上会去哪,会见谁,你都清楚吗?”
顾修远连串提问,让程羽愣愣神,然后迟钝地意识到隐藏在这些问题背后暗示。
程羽皱着眉说:“你说这些都要循序渐进地来解,至于你说他私生活,那是他隐私,他不告诉,也不能冒昧地去问。”
顾修远服,“这些不应该都要先弄清楚,再决定你该不该跟他谈恋爱吗?你这顺序完全错呀!”
“现在就咱们两个,”程羽揉揉胀痛太阳穴,“你跟说实话,你刚才为什动手打卓开延?已经跟你强调很多次,拒绝你并不是因为他。”
顾修远看他面色不好,相当识时务地低头认错,“动手打人是不对,太冲动。”
程羽没想到他道歉这爽快,回来路上准备长篇说教根本派不上用场。
他怔下,才说:“能知错就改就好。”
程羽本想回卧室躺会儿,却没想顾修远在旁边沙发扶手上坐下来,副要跟他促膝长谈架势。
最终只叹口气,“你让说你什好呢?”
顾修远听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望,不禁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程羽说:“你先自己回去,陪开延去看下医生。”
顾修远目送他扶着卓开延离开背影,心里又酸又涩,很不是滋味。
路丢魂似回公寓,顾修远趴在沙发上,耳边回荡都是卓开延跟他说那些荤话。
恋爱史为零人懵几秒,“……也不都是这样吧,可以边谈边解……”
“你可以边谈边解,但是别人都不行,尤其是姓卓!”顾修远丝毫没觉得自己这话蛮不讲理。
程羽不想跟他掰扯
“怎,还有事?”程羽奇怪道。
“是关于卓开延,想跟你聊聊。”
程羽现在听这个名字就反射性头疼,他长叹口气,无力地瘫在沙发里,“现在挺累,咱们能改天再说这个话题吗?”
而且他认为他和顾修远没有再谈论卓开延必要,他已经反复说过很多遍。
顾修远罕见严肃,道:“不行,就得现在说。卓开延这个人,你到底解多少?”
越想越头热,越想越心慌。
万程羽真和卓开延在块,那岂不是掉进狼窝?
他必须得告诉程羽真相,刻也不能拖延。
没多久,程羽就拖着疲倦脚步回来。
他脸色还是发白,脚下发虚,顾修远想扶他去沙发里落座,程羽却轻飘飘拂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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