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
顾修远不冷不热地说着，径直走向自己
卧室。
程羽这时已站
起来，有点没话找话硬聊意思，“
告诉你合同已经签事吗？如果有机会话，也想约你那位朋友出来吃顿饭，谢谢他帮忙。”
“不用，他没空。”
顾修远从程羽面前经过，
缕皮革混杂着柑橘香信息素钻进他鼻腔。他顿住脚步，问程羽：“你是不是又去见卓开延？”
又不想看到，回去做什
？
顾修远生气地按熄屏幕，宋启文还在旁边罗里吧嗦说着些他根本没在听话。
顾修远盯着宋启文嘴巴开开合合，心不在焉。
宋启文念叨会儿，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奇怪道：“你这什眼神？直盯着干嘛？”
“哦，”顾修远慢吞吞地说，“你门牙上有东西。”
在赛车场附近找家酒店，开间套房。
周坚进门就趴床上不动，宋启文还残存点体力，他坐在客厅沙发里，垂眼看着顾修远窝在旁边单人位里玩手机。
“谁又招惹你？”宋启文伸出长腿踹顾修远脚。
顾修远眼皮都没抬，“没谁。”
“还跟装，”宋启文又踢他下，“咱俩打小穿条裤腿交情，你能瞒过？乔意这事还没在你这翻篇呢？为他还哭鼻子……”
程羽解释道：“只是见面聊投资事……”
“就你们两个？”顾修远又问。
“嗯，”程羽莫名心虚，强调道：“只是聊投资……”
“哦，那祝你们聊得开心。”顾修远按下心中疑惑，抬脚走进卧室，把门关上。
程羽：“…
宋启文：？
顾修远站起身来，捏着手机往外走，然后他就听见宋启文怒气冲冲地叫他名字，他加快两步，刚巧把宋启文扔过来那只限量款球鞋挡在门板之上。
顾修远打车回公寓，上楼后他拍好几下脸，做足心理建设，才拧门进去。
此刻刚刚临近中午，按理说程羽正在补觉还没醒，但程羽正坐在沙发前地毯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做他接下兼职图纸。
两人猝不及防地对上目光，程羽率先热情地冲顾修远笑起来：“你回来啦！昨天课业很多吗？”
“滚，”顾修远拍开他脚，“哭个屁，早翻篇。”
“那你这又是为谁呀？”
宋启文好奇，让顾修远烦躁不已，聊天软件里程羽发来几条未读消息更是勾得他心烦意乱。
顾修远纠结片刻，还是没忍住把对话框点开。
从昨天下午直到今天凌晨，程羽陆陆续续发几条消息，都是问他怎还不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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