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地吃完
顿饭，刚刚晚上七点半。
“时间正好，”顾修远说，“哥哥你回家还能休息半小时。”
“不好意思，”卓开延笑道：“
和小羽还约
要看电影，票都买好。”他话语稍顿，笑意又加深几分：“因为是约会，就不邀请你起来。”
顾修远眉头微拧，看向程羽。
程羽心虚地别开目光：“……嗯对，今天休班，前两天就、就约好要看电影。”
卓开延很有绅士风度，贴心地抖开餐巾，为程羽铺在腿上。
顾修远见状，忙把自己面前
那盘鹅肝推到程羽面前：“哥哥尝尝这个，你应该喜欢。”
程羽僵着脖子，不敢抬头也不敢转头，只能连声敷衍地谢完这个谢那个。
不过卓开延到底占位置优势，他坐在程羽身边，很方便对他献殷勤。
顾修远看得心烦，索性在桌下勾住程羽脚，轻轻蹭两下。
好好感谢你下。”卓开延亲昵地挨下程羽肩，“小羽你说对
？”
程羽就算再迟钝，也能听得出这两人对话中夹杂火药味。
他单手撑着额头，飞快掀起眼皮看下顾修远，又赶紧落回到菜单上，转移话题：“点菜吧，都饿，你们要吃点什？看这里有个三人套餐还不错……”
卓开延配合地笑道：“可以，你负责点菜，负责买单。”
顾修远绷紧下颌，故意模仿卓开延语气：“哥哥说什就是什。”
卓开延看眼手表，对顾修远说：“还有点时间，可以先送你回公寓……”
“不用，”顾修远沉声说，“酒驾不可取。”
程羽咳声，说：“下雨路滑，扶你去路边打辆车吧。”
顾修远没再拒绝，只
程羽被呛得咳起来。
他拿餐巾捂着嘴直咳，瞪大眼睛盯着顾修远。
顾修远还脸无辜，给他递来红酒：“哥哥你吃慢点，是不是忙天太累？”
卓开延也关切地给他轻拍后背：“还好吗？”
程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脸都咳红，桌下那只恼人脚却甩不脱。他担心用劲太大会把娇气包腿踹疼，最后只能自,bao自弃地由顾修远勾着。
程羽尴尬地把杯中柠檬水口气喝光。
其实按程羽性格，是不太会冷场，但现在情况特殊。
旁边和对面，都对自己有意思，尽管他目前单身，尽管他已明确拒绝过其中位，但他总觉得自己在脚踏两只船。
还好这家餐厅上菜速度挺快，不然程羽真要尿遁。
“哇，这家牛排看起来就很不错，快尝尝。”程羽低头专心切牛排，谁也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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