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快吃，清
下口。”
顾修远淡定地把黄瓜条咬进嘴里，视线沿桌扫
圈。
“都看
干什
？继续吃。”
他没什胃口，恹恹地吃几口就不动筷。
他借口
顾修远脸上没什表情，安静地吃着东西。
仿佛没听到，也没看到。
直到程羽再次拿起酒杯，准备和周坚、宋启文碰杯
时候，他才幽幽开口。
“哥哥别喝，等会儿你还要上班。”
筷尖微顿，乔意掀起眼皮看过来。
乔意夹块五花肉，蘸好调料用生菜包好，再放进程羽碟子里。
“小羽哥，你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酒。”
“谢谢，”程羽客气地冲他笑：“最近没见，总感觉你瘦点。”
“嗯，这几天在实习，是有点累。”
说着，乔意又在程羽碗碟里放块肉。
意叫他声。
顾修远脚步微顿，回头看过来。
“你怎会租到小羽哥房子？之前没听说你要搬出去住。”
三人走成排，程羽被夹在中间。
顾修远心虚瞄身边眼，含糊地说：“想搬就搬。”
或许是烤架上热气微醺，迷眼睛，他此刻竟有点看不懂顾修远。
顾修远强迫自己忽略乔意注视，又微抬下颌，瞅着程羽手边小菜说：“哥哥黄瓜能给吗？想吃。”
周坚呛口酒，咳嗽得脸都红。
宋启文边瞪大眼睛看着顾修远，边给周坚拍背。
程羽耳朵烧得慌，连带旁边盘子里仅剩半根黄瓜条都烫手样，给顾修远递过去。
程羽想让他别夹，但当着这多人面他又不好把话说得太直白。另方面他又怕曲解乔意心思，也许对乔意而言这只是普通朋友间关心与示好。
已经把人拒绝过次，总不能再让他难堪。
程羽只能忙不迭地道谢，委婉地对乔意说：“自己来就行，你别只顾着管，你也吃，多吃点补补。”
桌下，周坚踩顾修远脚，拼命给他递眼色。
宋启文单手扶额，也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瞄顾修远脸色。
“是，”乔意笑得晦涩，“这巧。”
三人各有各尴尬，路同行氛围十分微妙。等到包厢，围着四方桌子坐，有周坚和宋启文加入，气氛才稍微活跃。
牛舌、五花在中间烤架上滋滋冒油，小菜也陆续被送上桌，围着烤架放圈。
顾修远心里乱，这会儿不想说话，乔意性子也安静，两人就面对面坐着，听中间程羽聊他在酒吧工作有趣见闻。
周坚听得津津有味，和宋启文打配合似，轮番跟程羽碰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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