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懒洋洋
，酒似乎还没醒透：“再挂科，回家该被混合双打
。”
宋启文噗嗤笑
下，声音没太收住，引得坐在前面几名同学回头看眼。
乔意也看过来。
顾修远对上他关心视线，头又有点疼。
不过乔意很快又回过头
聊天消息提醒响个没完，下下敲在顾修远耳膜上，即使用被子蒙住脑袋也无济于事。
顾修远“腾”地下坐起来，拧着眉打开手机。
基本都是乔意问候与关心。
就像昨晚他发来信息那样，乔意还拿他当朋友，还像以前样给他“
也喜欢你”错觉。
顾修远点开乔意资料详情页，手指移到“删除好友”那栏，犹豫几秒，手机电量告罄，自动关机。
顾修远心里不是滋味。
他猛地起身，上半身越过吧台，拿起瓶程羽用来调酒高度伏特加。
“哎？……”
程羽惊讶地看着顾修远口气干小半瓶。
宋启文开始不当回事，等看清是什
酒，再阻拦也晚。
击。
因为无论是自身硬件设施，还是外部家世背景加持，顾修远都是妥妥天之骄子。
他第次跟人告白，可谓信心满满，从没想过会被拒绝，更没想过会输给个普普通通、连信息素都没有beta。
实在太丢人。
扣在台面上手机嗡地震下。
顾修远直直向后砸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很久呆。
初恋半路夭折，本该多消沉几天，但顾修远只翘半天课，就回学校。
这节课是公共选修课，人多，教室大。
他从后门进来，坐在最后排宋启文冲他招招手，往旁边让出个座。
“你怎来？”宋启文以为他今天都不会出现。
顾修远对瓶吹时候，程羽避无可避地进到视野，胸口酸酸麻麻滋味就更强烈。
他把见底酒瓶随手塞给宋启文，又深深看程羽眼，便抄起手机，头也不回地走。
宋启文怕他出事，匆忙买单，追上去。
他们还在念大三，这个时间宿舍应该已经锁大门，于是两人干脆去宋启文在学校附近公寓睡夜。
顾修远本身酒量就不好，又喝得太猛，第二天醒时候脑袋都快炸。
乔意头像右上角终于冒出未读消息数字提醒。
【乔乔：睡吗？】
【乔乔：希望今天事不要影响们关系，们可以像以前样相处，好不好？真很珍惜你这个朋友，也真心不想看到你难过。】
顾修远盯着对话框看又看，始终没回复。
过两分钟，他收到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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