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扒吧。”钟叙挑眉,目光扫过他双腿,吹个口哨。
谢昭:“……”
他视线突然落在裴景身上,眼睛顿时亮,赶紧拉过他坐到自己身边,“来来来,们重新开始,和这个小朋友起,没问题吧。”
裴景被拉过来当挡箭牌,刚睡醒还脸懵逼。
钟叙理直气壮,“就算不看,你牌也不会变,结果不是样。”
谢昭:“你在放屁?你在偷看牌就不玩。”
“不玩可以,把裤子扒。”
裴景:????
“扒裤子行,你把衣服扒!”谢昭哼笑,又转向乔云凯,“还有你,裤子也扒。”
“你和谢昭,看他也未必愿意。”
两个人对视,钟叙嘴角上扬,露出个毫无温度笑,“有办法,你跟学?那个小oga,愿意辈子只跟着你?不要怪没提醒你,返祖alha标记是洗不掉,你最好告诉他。”
乔云凯脸色阴沉,压抑着烦躁。
“生世,朝朝暮暮,听起来多浪漫,可惜……”钟叙点着烟,缓缓吐出个烟圈,“那是对两个相爱人,等到哪天,不爱,那就是两个人辈子痛苦。”
返祖alha标记,是对双方都有效,除非方死亡,否则无法解除,就算是现如今技术,也无法洗掉,它是爱标记,又何尝不是生禁锢。
?”
乔云凯沉默,身上满是鸢尾花味道,他深吸口气,平复心情。
“不要做蠢事。”钟叙警告。
“没有。”乔云凯否认,他烦躁看向窗外,双手插在口袋里。
“你给他临时标记过?”
裴景:这都什鬼。
乔云凯和钟叙同时起身,个脱衣服,个扒裤子。
裴景:靠!
“你们……你们舅甥两个简直!”谢昭要被气晕。
三个人玩斗地主,赌注是身上件衣服,他输太多,再输连裤衩都不剩,钟叙鸡贼很,就输掉件上衣。
所以他们在选择伴侣时,都是极其慎重,甚至于在别人知道后,即使他们再优秀,也会被拒绝。
钟叙走后,乔云凯靠站在门口,久久没有离开。
裴景在睡天夜后,终于被饿醒,嗓子又干又痛,旁边柜子上放着粥,还温着,他咳嗽几声,起身把粥喝。
外面传来争吵声音,他奇怪寻着声音找过去。
是三个人在斗地主,谢昭离钟叙有1米远,“你不偷看牌会死?”
……
“有过次。”
钟叙蹙眉,不满,“胡来!”
“那你呢?”乔云凯反问。
“什?”钟叙声音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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