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光是看着眼泪就要忍不住,应和几声就掩上门出去,在门外双手合十祈求很久。
段烨霖用力抱着许杭,他怀里这个人,痉挛程度让人讶异,只是片刻,已经汗湿身下被褥,会儿热得皮肤发红,会儿又冷得打寒战。
他什都做不,只能抱着许杭,不
为吗啡,那个如玉风骨许杭竟然甘心开口,如此卑微如此可怜地祈求他段烨霖?
心脏像被长着长指甲魔爪用力抓下,段烨霖心痛而生气,气自己爱那个人熟悉样子消失不见。
他个字个字迸出来,压抑着无尽愤怒:“就算你告诉药在哪里,也不会给你丁点吗啡,许少棠,你给忍下去!”
听到拒绝许杭发出阵沉闷呻吟,身体不受控地发抖,这时候蝉衣已经拿着手铐进来,在门口处犹犹豫豫,被段烨霖瞪眼,吼道:“愣着干什!给!”
手铐清脆响,铐在许杭手腕上,段烨霖将许杭再度抱回到床上,骑在他身上,压住他不安分蹬腿动作。
也动弹不得。
他口齿不清,却反反复复重复着个词:“吗啡…给吗啡…”
段烨霖扶着他额头,摁在自己肩膀上:“你想都不要想!许少棠,你给撑着点!”
两个人喘息声彼此交缠着,在这个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这是两个布满裂痕灵魂在碰撞声音。
大概知道迎接自己是什,许杭浑身上下都在表达着拒绝,声音也十分嘶哑:“不要!段烨霖,你凭什来管!放开,滚!你滚!”
段烨霖听着许杭咒骂,手脚很麻利地把他衣领拉开,让他方便透气,然后用厚厚帕子包裹那根短木棍,塞进许杭嘴中。
做完这切段烨霖也出身汗,他从许杭身上翻下去,从背后抱着他,死死扣住。
“唔……!”发不出声音许杭所有气力都用在咬那根木棍上。
段烨霖喘着气,背对着蝉衣吩咐:“你出去,这里有事会叫你,到晚膳时间你再熬点粥过来。对,把房间里所有易碎品都拿走。”
许杭头往后仰,整个人嵌在段烨霖身上,他几乎没有气力,望着房梁,糯糯地说:“……求你。”
像钢针钉在脊柱上,段烨霖瞪大眼睛斜眼看下去,从未服输许杭方才说什?
“你…说什?”难以置信地求证。
“求你,求求你…给吗啡…告诉你药在哪里,你给吗啡好不好?”
那双眼睛虽然没有眼泪,但看起来水汪汪,而且布满血丝,是受伤兔子眼神,写着祈求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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