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萧阎才算想起来，为什
从前去章家做客
时候，明明章家只有两兄妹，却从二开始排，
个是章二少，个是章三小姐，原来这上头还有个不为人知长子。
那就很清楚
，沈京墨这五年定与这家人脱不干系。
廖勤肚子里还憋着件事，他打量会儿萧阎脸色，才斟酌着措辞说道：“其实…这沈京墨，跟您还有点瓜葛…”
“有话快说！别他妈大姑娘似！”
“您还记不记得……章
“沈京墨在存熙学堂教书五年，这五年并没有什异常，后来跟着个男人去上海。
问过当时他邻居，都说他是去寻亲戚去，所以没人知道。奇怪是，上海那边兄弟发来消息，说他到上海之后，就没踪迹，这五年……竟然点也查不出来。”廖勤越说声音越低。
萧阎目光凶：“认真查吗？”
“森爷亲自去查。”
森爷是阎帮里个分量很重前辈，专管刺探情报，他若亲自出马，必定是竭尽所能地去查，查不到就说明真有难处，而不是不尽力。
“还有呢？”
萧阎在院外看很久，直到沈京墨哄得孩子们都回去，再拄着竹杖慢慢地往回走。
他走得很慢，萧阎就在他后面慢慢跟着。
当初好像是反过来，沈京墨经常会在下课以后跟着萧阎，生怕他又去和别人打架。他自以为躲得很好，其实萧阎早就发现。
他只是觉得，被这个老师跟着，让他担心感觉挺好，所以才直没有拆穿他。
原来…跟着别人感觉是这样。
“他再度有行踪，就是这个月刚刚出现在贺州城。出现，眼睛就已经瞎。怀疑，是同他去寻那家亲戚有关。”
萧阎仔细想想廖勤刚才话：“哪门子亲戚？”
“是参谋长，章尧臣。”
“什？！”萧阎眼睛圆瞪，看看四周，把将廖勤拉到边巷里，压低声音质问，“他跟章尧臣什关系？”
廖勤跟着放低声响，贴在萧阎耳边说：“森爷花很多人脉才查到，沈京墨，是章尧臣和其前任发妻儿子，只是章尧臣功成名就以后，便弃他们母子，娶现在夫人，生下如今章家儿女。沈京墨随母姓，他们母子不喜欢争抢，所以从来没人知道。”
看他趔趄下，就差点冲上去护住他，看他停下来，就担心他是不是出事。
萧阎跟好会儿，看着沈京墨进金燕堂门，被个丫鬟领进去才作罢。
他又在门外站小会儿，直到廖勤来找到他。
“鬼爷，能查都查清楚。”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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