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疑问与愤怒,袁野闷头往前跑,眼看再拐个弯就能看到人影,却被突然冒出来几个人,摁在原地。
“站住!不许动!谁让你跑?”
他被拦个措手不及,整个人摔在地上,几个士兵模样人把他双手反剪到后头,其中人站在他前头,抓住他头发
小井想想:“可要真是他,他也醒觉过来,驱车回去,怕是会比早到。”
袁野摆摆手:“贺州城里有车没几家人,任是谁要偷偷杀人,都不会用上车这明目张胆玩意儿逃走。”
“明白,”小井往巷子外跑,跑几步又停下,关切地说道,“少爷,那你快去医院吧,这事儿交给便是!”
袁野略点点头,可却没有移动分毫。
等巷子里只剩下他人时,他甫转身,就听得巷子深处拐角有点窸窸窣窣声音。
小井凑上去:“少爷,这是什?”
“戏袍,唱《锁麟囊》薛湘灵角儿行头,那个凶手扮作戏子,混在戏班子里头出去!出去时候和打个照面,他在人群之中,没细看他!”袁野捏紧那个细碎布料,言语都是悔意。
“你怎知道就是他呀?戏班子人可多去!”
袁野眉头锁死:“今儿请三个戏班,派系不同,点都是各派最当门戏……三个戏班子,是在不同时辰送出去,可是唱薛湘灵那个人,是程派戏子,竟混在梅派班子里出去。也是当时没多想,才让他逃出去!”
小井被袁野细心吓跳:“那,那许是他误时辰,才跟别戏班子出去呢?”
他陡然激灵起来,快步往前跑。而那声源之处,竟也响起脚步声!
是凶手?!
正如偷吃老鼠被猫儿发现,场你追赶之战开始上演。
越往前跑,袁野越觉得有些欣喜,因为他知道前头若是再拐弯,就是个死胡同,若真是凶手,必定插翅难飞。
究竟是为什,要杀他父亲?
“能唱薛湘灵定得是头角儿,哪家戏班子丢头角儿还能不声不响地走?必定是因为他不是班子里人!更何况,这火烧过戏袍便是凶手毁灭证据迹象!”
袁野目光如炬,盯着巷子往前头路。小井拍下大腿,忙道:“啊呀,这衣服都没烧完,肯定没跑远,咱们快追!”
他刚准备跑,就被袁野拉扯住:“你别忙,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做。现在你开车,马上到鹤鸣药堂去,若是许大夫不在药堂里,那他多半就是凶手。”
“少爷这是怀疑他?”
“即便没有证据,可仍要在他那儿求个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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