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管。”
丛林歪着头,好整以暇:“当然用不着管,可是凭什告诉你秘密?你大可以把交出去,凭他小铜关有什刑罚,也不会说。”
许杭身子往前倾点儿:“
是个狠角色。
他上完药,舔舔自己下唇:“那你为什不告诉段司令,让他来抓?”
“抓你就等于打草惊蛇,更想知道,你在为谁卖命。”
“难道你现在不是打草惊蛇吗?已经,bao露在你面前,那…或者杀你,或者你杀,难道还有别可能?”
“当然有。”许杭站起来,从内堂里拿件自己旧衣裳给丛林,让他能更换掉被血污衣裳。
意激他。
段战舟果然炸毛:“胡说八道!你领走就是,巴不得看不见他!”像是为证明自己说话,他把抓过丛林往门外许杭怀里丢,砰下关上门。
真是个经不得刺激家伙。
许杭路扶着丛林,坐上黄包车。
丛林原本等着许杭先开口,可是许杭气定神闲,所以他先打破僵局:“你是特意来找?”
“你‘上面人’不管是谁,他显然与段家人为敌,可是你喜欢上段战舟。所以,即便你被识破,你也不会回去禀报你主子。说对吗?”
丛林脖子梗,如被掐住七寸。
许杭然于心,食指轻轻敲着桌面:“所以才没有告诉段烨霖,你羊皮已经遮不住,留着你比去掉你更有用。”
“呵呵…哈哈哈……”丛林听着听着笑出声来,自然不是愉悦那种,而是心机深邃笑法。
他笑够才抬起头来,“许少爷,你不告诉段司令,其实是出于私心吧?知道,你是被他强抢回来,从看到你第眼就明白,你是个比藏得还深人。对段家人出手是因为‘上头’命令,可你……你想对段家人做什?”
许杭笑而不答,直到回鹤鸣药堂,到里间拿瓶血竭粉放到丛林面前,说道:“拿去治治身上枪伤吧。”
屋顶只麻雀恍如受惊般离去。
丛林眼神收紧:“什意思?”
“你手肘疤痕,是你还住在金燕堂时候,段战舟推你撞在火盆边烫,伤口半月状。巧,日本领事馆那晚,有个杀手,路过窗前看见他手肘也有这个伤。丛林,你是个聪明人,们不用说得那累。”
两个人试探性地互相对望,丛林轻笑出声,干脆大大方方脱外衫,露出肩膀枪伤,用嘴咬开瓶盖,将药粉倒上去。这粗鲁手法是很疼,丛林满头大汗,却没有多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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