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看着他：“哥，你怎
啊？”
“没事。”程玦换个话题，“最近小心点，别和以前那些人起冲突。”
小林点头：“记住，
好不容易才出来，怎都不能再进去。”
和小林吃完饭就分开，程玦沿着街边往回走，气温很低，每
口呼吸都是团雾气。
路边
棕榈树上缠着星星灯，家家户户都挂着灯笼，远处时不时传来劈里啪啦鞭炮声。
“有。”小林本正经地点头，“怎哥？”
程玦没说话，盯着指尖火星看会儿，突然问：“你谈过恋爱吗？”
“啊？”这话题转换有点快，小林愣几秒才反应过来，点头，“谈过啊，以前谈过好几个呢。”
“不是这种……”程玦垂下眼，“是惦记别人……你心里惦记过谁？”
“心里惦记过谁？”小林撑着下巴想会儿，“有啊，初恋啊，到现在都惦记，时不时就想起来，连人家生日都记得，唉，可惜人家早有主。”
秘兮兮地凑到程玦旁边：“朋友说，许野挺……牛逼，据说有次和别人打架，挑三，路过人报警，后来两边人都被拉到派出所，监控调出来看，能拍到地方全是对方在出手，剩下都是监控死角，最后看，许野点没事，对方身血，更怪是，对方三个人都成那样，愣是咬死说自己撞，就没提许野名儿。”
“然后呢？”程玦问。
“放呗，人证物证都没有，能怎办。”小林轻声道，“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当时许野是怎做，这件事就传阵。”
程玦好会儿没说话。
他早该想到，许野孤身从水云湾走到这里，懵懂闯入另外个世界，这路艰难坎坷不可能只是贫穷而已，外界歧视，白眼，对环境不适应，与城里人格格不入，都是他要挺过去困难，而这切，不是用忍受就可以平息。
已经快十二点，但是街上还有不
“就只有初恋对象？”程玦抬眼看他。
“嗯。”小林点头，“也没别人啊，爸妈死得早。”
“那兄弟姐妹呢，亲戚家。”程玦提醒。
“那不可能。”小林摇头，“那些又不是多亲，最多也就是偶尔没事干时候想起来，哪用得着惦记啊？”
程玦皱下眉。
“哥，小野到底什来历啊？”小林问。
“没什来历。”程玦回神，“就是个小孩。”
两个人又随便聊几句。
过好会儿，小林忍不住问：“哥，怎感觉你今天总走神啊？”
“恩？”程玦点根烟，“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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