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写到哪儿
？”许野转下笔记本电脑。
程玦按住鼠标上下滚动屏幕：“比较有意思
地方。”
小师弟和这个突然出现师兄逐渐熟悉起来，虽然对方性格冷漠，话也不多，而且看起来好像脑子不太好，总以为自己是古代什
仙人剑客，但长相俊美，气
窗户被打开，客厅里涌入清新空气。
许野去厨房换两杯水放到桌上，然后靠在
旁用手机回复几条消息。
程玦直把这个情节写完，才动动僵硬脖子：“大良怎样？”
“挺好。”许野端起杯水递给程玦，“据说有人去店里闹事，他都学会抄家伙吓唬人。”
程玦愣下，接过水笑着道：“挺厉害啊。”
许野笑笑：“大良，现在有钱，想买什？”
“冰激凌。”大良说。
“
看你早就盘算上吧？”谢非笑他，“说得这快，想都不想。”
“就买冰激凌。”大良又说遍。
“哎，买买买。”谢非拉着他，“走，现在就带你买去！”
你还教他啊？”
许野笑笑：“不是教他，是怕他被人欺负。”
他俩在小饭馆吃饭，又带着大良去剪头发，走时候老板叫住他：“大良这个月工钱。”
以往大良工钱都是许野帮他存着，每隔几天给大良拿些零用。
许野看着老板手里叠钱，想会儿：“给大良吧。”
“恩。”许野也笑，“也没想到。”
大良最开始去小饭馆时候，呆呆，什都不会做，慢慢才学会点菜，洗碗，后来又学会炒菜，现在还会吓唬人。
“你说对。”许野说。
“恩？”程玦喝口水，闻言抬头。
“你以前说过，大良不是傻子。”许野道，“他以后会学会更多东西，虽然慢点，但总是能学会。”
许野回家时候，程玦正对着电脑写东西。
客厅里烟雾缭绕，桌上烟灰缸横七竖八塞着大堆烟头。
许野把书包挂在衣架上，弯着腰换鞋。
“回来？”程玦站起来去开窗，“不好意思啊，抽烟有点多。”
“来吧。”许野快步走过去按住程玦肩膀，“你忙，去开。”
“给他？”老板看看大良，又看看许野，“给他拿着行吗？”
“这有什不行？”谢非调侃，“们大良现在都敢吓唬人，自己拿着工资怎？”
老板笑着道：“行啊，那就给大良。”
说完就把手里信封塞到大良手里：“好好拿着啊，大良，别丢。”
大良手里拿着信封，翻来覆去不知道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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