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许野蹙眉，手上用力，“
耐心不好，别浪费时间。”
“是记错
！”瘦猴喊出声，“记错！不是程玦拿
！不知道谁拿！记错！记错！”
许野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道：“下次再乱说，就撕你这张嘴。”
瘦高男人喘着气，哆嗦地看着许野。
许野拿刀背拍拍他脸：“记住？”
“啊——！”尖锐冰冷金属感让瘦猴发出
阵嚎叫。
围在旁边众人全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开，大家眼神惊恐，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
小林站在程玦旁边，紧张地抓住程玦胳膊。
程玦紧紧握着手里安全帽，手心出点汗。
空气里像是拉开根弦，所有人心都被栓在弦上，直到许野把刀尖提起来。
对面这人说自己是程玦弟弟，还在宿舍里面威胁过他，只不过今天他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有恃无恐地冲着许野喊：“关你什
事！你他妈哪儿来！”
许野往前走几步挡在程玦前头，他眯下眼，声音阴沉沉：“最后再问你遍，你说谁是小偷？”
“再说遍怎？”瘦猴啐口，高声道，“程玦坐过牢，就是惯犯！钢管就是他偷！他……”
“啊——”
这人后半句话没说完，痛叫着摔到地上。
“记……记住！”对方立刻回答。
许野指尖转下，将手里刀收起来，他站起来，对目瞪口呆车间主任道：“领导，您听清楚吧？”
“啊，听清楚，清楚。
“你……你……”瘦猴停下叫声，他语无伦次，大声喘着气，惊恐地瞪着许野，瑟瑟发抖。
“自己管不住这张嘴，不如来替你管管？”许野凑近对方，他压着声音，可这声音确像冰样直往人脑子里面灌，“再问你遍，谁是惯犯，想好再回答。”
“没……没人是惯犯，……胡说，胡说。”瘦猴结结巴巴，全身发抖，话都说不清楚。
“你看到钢管是程玦拿？”许野又问。
瘦猴支支吾吾。
众人惊呼着往后退，谁都没看清这个年轻人是怎出手，只看见他把瘦猴按在地上，右手握刀，刀尖抵在瘦猴嘴角。
“许野！”程玦上前，想要去拉许野。
“你别过来。”许野没回头，他掐住瘦猴脖子，冷声问，“你说谁是惯犯？”
瘦猴咳嗽两声，涨红脸大喊：“你敢……你敢，要报警，找警察，有人要拿刀砍人！”
“不敢？”许野似乎是冷笑声，刀尖下压，冰凉刀刃贴着对方嘴角，“你试试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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