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程玦点头，“谢谢您。”
两人下公交车，拎着
袋药慢慢往回家走。
昨天下场雨，今天是难得
晴天，阳光透过路边茂密树叶稀稀疏疏地漏下来，偶尔有阵风，清爽而干净。
许野没怎
说话，不知道在想什。
程玦盯着他看会儿，突然笑。
许野站在旁边，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医生。
“应该是风湿性关节炎。”医生推下眼镜，“排除遗传原因，有可能是免疫系统降低导致，长期生活在潮湿地方，体力劳动过量，都可能是原因。”
许野皱着眉道：“现在情况需要做手术吗？”
“暂时还不用。”张医生道，“先药物治疗为主，后续没有加重话，不需要手术。”
杨医生开些药，又说些注意事项。
许野怔几秒，才明白大良意思。
“没有啊，
没不开心。”许野笑笑。
大良不再说话，就只看着他。
“好，得回家。”许野站起来，拍拍大良肩膀，“走。”
再去医院拿复查结果时候，程玦其实感觉自己没那疼。
良对面，“不回去？”
大良大约是不想说话，盯着许野手里花露水看。
“恩，给你买。”许野拎着绿色小瓶子晃晃，“会用吗？”
大良接过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
许野也不着急，坐在旁边等着。
许野停住，看他。
“你这表情。”程玦停下，继续，“没什。”
他总是在潜意识里面拿许野当小孩，现在这小孩脸凝重，心事重重，在他看来就跟个小大人似。
许野认真地记在心里，又和医生确认些防护方式。
最后，杨医生看着许野笑，冲程玦道：“这是你弟弟吧，挺关心你。”
许野抿抿嘴。
程玦转头去看许野：“小孩儿胆子小，估计有点吓到。”
杨医生笑着摇头：“这种病还是得注意，受凉受累都不行，不然病情很容易反复，不好根治。”
杨医生拿着各种片子和化验单看会儿。
许野颗心七上八下，忍不住道：“医生，怎样？”
杨医生转头，冲程玦道：“你家里长辈有类似症状吗？”
“没有。”程玦道。
杨医生拿着检查结果又看会儿，然后放下片子，转过身。
过会，大良成功地把盖子打开，往自己晃来晃腿上喷几下。
许野揉揉大良短短发茬：“回去，过两天再来看你。”
大良抬头，突然道：“不开心。”
“恩？”许野有些惊讶，“怎不开心？”
“你。”大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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