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玦挤
点洗手液，拉过许野开始给俩人洗手，小孩子
手小小得，软软，程玦不由放轻动作，“先吹蜡烛，许愿，然后吃生日蛋糕。”
“许愿是什
？
不会呀。”许野垂着眼睛站在
旁，冷白色月光像霜样覆在他睫毛上，小孩很听话地让程玦帮他洗手。
程玦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心软，就好像有人在他心上裹层棉花糖。
“不会就不会。”程玦伸手点点许野鼻尖：“没事儿，哥哥教你。”
“恩。”许野鼻尖上沾点水珠，笑嘻嘻地看着程玦。
大良又往前走步，看样子还想再骂句。
“哎哟，大良，差不多。”程玦扶着额头通乐。
大良倒是没什反应，他还在本正经地盯着早就跑没影小男孩。
许野有些茫然：“大良，你怎学会骂人啊？”
大良慢吞吞地看许野眼，转身嘟囔着走：“回家……回家……”
然声音特别大地喊句：“你傻子！”
程玦：“……”
许野：“……”
自从程玦见到大良，从来没听过他能这利索地说完句话，说这句话时候大良特别有气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仿佛下秒就要冲上去揍人。
这小男孩也愣住，呆呆地站在原地，估计是没想到以前怎骂都不出声人，怎今天突然开口骂回来，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蛋糕不太大，正好两个人吃。
程玦拆系带，蛋糕盒外面有个纸质小皇冠，挺漂亮。
“来，给你戴个小皇冠。”程玦把小皇冠折好给许野戴上，将盒子拆开，露出个小蛋糕。
“啊。”许野戴着顶小皇冠，坐在小板凳上，眼睛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生日蛋糕。
程玦笑够，拍着许野肩膀道：“估计是这段时间教他有效果，潜移默化就会学别人。”
虽然学是骂人，但是也算进步。
许益和许奶奶都不吃蛋糕，程玦领着许野回到自己这边。
“饿吧？”程玦把生日蛋糕放到院里小桌上，冲许野道，“先过来洗手，洗完就拆蛋糕。”
“程玦，你过生日也吃蛋糕吗？”许野跟着站到水龙头旁边。
“你傻子。”大良又骂句，还往前走步。
“大良。”许野也有点愣。
“哎，行。”程玦实在想笑，好不容易才忍住。
他上前拉住大良，主要是怕大良真去揍这小孩，毕竟大良现在下手没轻重，别真出事儿。
小男孩看样子本来还想再骂回去，但是看程玦他们人多，估计又不敢，愣片刻，突然跑，边跑还边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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