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简直忍无可忍，压低
声音问，“你是不是很想让
证明
下？”
没想到陆琛居然也会回敬他
荤话，卓逸然颇感意外地挑挑眉，随即笑得愈发肆无忌惮：“行啊，等你孩子出生时候，打个电话通知，保证给你凑份子钱。”
不知道为什
，他说完这句，陆琛就没有再往下接。
好在店员在这时候送来他们饮料，卓逸然刚点两杯牛奶三兄弟。
“契约情侣投票快开始，”他边喝饮料，边刷几下手机，“有信心没？”
“怎？”陆琛问。
“去们店里坐坐呗，”卓逸然说，“报答学神这段时间以来对殷切教导。”
这会儿觅湫正是天中生意最火爆时候，不过两人运气不错，来就刚好有座位，只是点饮料就要多等会儿。
“看，”卓逸然指指桌面上宣传单，上面是杯粉红色樱花莫吉托，“正式上市。”
不等陆琛说话，他忽然又想起什：“记得你跟说，你信息素是朗姆酒？”
卓逸然在心里舒口气，觉得自己再差点就要升天。
整栋教学楼里乱哄哄，全是刚交完卷学生，陆琛考场在楼下，卓逸然下到那层时候，不由自主地往他所在教室方向望眼。
陆琛做题速度很快，平时从来都是做完就交卷走人，没想到今天卓逸然随便看，就远远地在走廊尽头看到那个熟悉身影。
“怎还没走？”卓逸然冲他抬抬下巴。
陆琛看到他，朝楼梯口走过来。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陆琛回答他。
“从开始就很
见陆琛点头，卓逸然又好奇地问：“那你喝这个时候，不会有种怪怪感觉吗？就像……喝自己样？”
“……不会，”陆琛无语，“你想象力真很丰富。”
“真可惜，”卓逸然用手支着脑袋，万分遗憾地叹口气，“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到拥有信息素是什感觉。”
“什感觉都没有。”陆琛毫不犹豫地打消他希望。
卓逸然瞥他眼：“那是你不行。”
“你是不是也觉得今天这考试有点难度，”卓逸然自作聪明地猜测道，“所以多检查几遍？”
陆琛看他眼，不置可否地换个话题：“你好像考得不错。”
“毕竟有学神护体嘛，”卓逸然得意地扬扬眉梢，“这回应该不至于跟倒数第二名差50分。”
“就这点追求。”陆琛也嗤地笑，跟他道往楼下走。
卓逸然看眼表，八点半，还挺早，于是问他：“你晚上有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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