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放眼看,还真不知道周几行上哪去。
曹溪使劲挣脱赵卓禁锢:“咱几个走个,就算纪念咱们头发茂盛当年。”
张乐乐:“们现在头发也很茂盛。”
“滚滚滚。”曹溪开酒,往桌上放几个小杯,倒上。
赵卓说:“你别捣乱,人家马上就开始。”
许度对此深表同情,顺便问下弄成这样能不能打个折。
“没想到你先结婚。”曹溪还是感叹,他爪子搭在许度这辈子最贵件西装上,使劲拍拍,“那时候都说你会是最晚结婚那个呢,想当年,你那弱小身躯,还以为你会娶个贤妻良母型。”
许度失笑。
曹溪仗着自己今天看起来头发多,逼话特别多:“或者那种可爱型,苹果脸,留个短发,你记得,你高中军训时候给你送水姑娘就是这个类型……算,你肯定不记得。”
“人家结婚,你能说点好听?”赵卓拿瓶水过来。
,自带浓重庄严气息,如果不是太贵,绝对能成为网红打卡名点,按理说这个地方,你随便铺个地毯,再放几束花就行,但是硬生生给整出股不洋不土味道。
许度:“托尼老师。”
曹溪以为自己听错:“谁?”
许度再次告知:“托尼老师。”
曹溪:“剪头发那个?”
曹溪:“抿口,度儿就抿口。”
许度自觉他人生是幸运,出生便是和睦幸福家庭,读书时有照顾他朋友,在三
曹溪摇晃着手指头:“不不不,这本来是单身派对环节,哭诉过去,展望未来,最后头扎进婚姻大海里,但这不是没办?作为兄弟总得把环节都过遍吧?”
“许度同学。”他转头问当事人,“结束单身,马上就要结婚是什感觉?”
许度:“没什感觉。”
曹溪不满意:“啧,你作为当事人能不能表现得幸福点,兴奋点?”
赵卓看不下去,拉住曹溪,扭头问许度:“你家那位呢?”
“以前是,现在是海归婚礼策划师。”
曹溪:“……”
许度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说是——什玩意!
大红色地毯,把周几行那奖杯再搁上去,就能情景再现,蜡烛是黄橙色,据说是红和白中和,鲜花得用最新鲜灿烂牡丹花,才能显出们历史国粹,人家古希腊建筑风格窗户,硬生生给贴上大红喜字,如果不是他俩没人能坐轿子,说不准他爹还能给他弄顶喜庆轿子来。
许老师强制干预非常明显,以至于托尼老师哭着要转行回去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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