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度已经没有体力承受直言告诉周几行“你不是正常人”的代价了,他费力的拔出两条手臂,温顺的抚摸着周几行的鬓角:“我不想你因为这个浪费太多时间,我们办得简单点不好么?”
“不好。”周几行捏住他的手,咬在他的指尖,“我等太久了。”
呸。
我们俩认识才多久。
许度终于说实话了:“可是我怕冷。”
所以许度每天偷偷摸摸给李程发周几行的位置,让李程过来逮他去工作。
他一工作,世界和平。
但是这样的和平并没有维持多久,有脑子的周几行终于发现了谁是叛徒。
叛徒被揪出来的那个晚上,许度被摁在床上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这样,活像一条脱水的鱼,连动动手指头都不愿意了,周几行还非得把他摁在床上,一个劲的往里头顶,许度被顶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周几行从许度身后咬着他的耳垂,一遍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跟我结婚么?”
你说的是跳跳糖?
这些问题,让许度到现在,只要听到“你觉得”三个字下意识的脑壳疼。
许度其实无所谓在天上还是地下办婚礼,也无所谓蜡烛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他只关心一个问题,也只发表过一个意见:“我能穿棉袄结婚么?”
这个意见遭受到了空前一致的反驳:“不行!!”
许度:“……”
那天晚上,周几行撑在他身上,凝视他许久,在许度都想哼一声“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的时候,周几行突然动了,他从他身上翻身下去,与许度平躺在床上,拿毯子给许度遮住了小腹。
他望着天
许度突然爆发了小宇宙,一嗓子嚎得倍响,还好他们晚上没在两位老师那过夜:“想!”
周几行一愣,随后趴在他身上,把他像卷饼一样,卷在自己的身体里,就着体温这么抱着,时不时的亲吻他的额角:“那为什么要做叛徒?”
叛徒?
拜托,我那才是正常人的表现。
类似于动物的自我保护。
已经十二月了,许度每天光下楼跑上车那一段,就感觉他快冻成狗了。
话说这回许度做了李程g,m同志这回事,由于婚礼的方案僵持不下,家庭内部的火药味日渐加重,解决家庭矛盾的办法有三——
病原体:干脆不办了,但是许度觉得周几行可能会把他绑上渣男的头巾,然后先那啥再杀。
传播途径:这个没办法。
易感人群:让三个争吵源分开,许度跟托尼老师不熟,跟许老师那是父子情深,只能从周几行下手,只有周几行不到现场,托尼老师就会有一种生命安全不能受到保证的感觉,从而借口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