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行:“没有。”
“啧。”许度用力,周几行又疼得直抽抽,许度估摸着他这是新伤加老伤,“你啊,死鸭子就剩下嘴硬。”
许度噗嗤声,哎呀,这感觉真好。
光明正大报复回来。
弄完事,许度迈腿下来,抽两张纸,擦擦手上药油:“你别动啊,先躺会,去洗个手。”
“操——”周几行裸着上身,背部肌肉紧实,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挤压抽搐在起,“啊——”
许度脸嫌弃摁不下去手,空气中没有半点旖旎气氛,只有浓浓红花油味道,熏得刺鼻,许度手掌微微抬高,红色药油渗在手掌纹路中:“你能闭嘴?”
周几行咬牙切齿:“你来试试!”
许度巴掌拍在他背上,特响:“做指检时候不是挺能忍?这点疼还忍不?”
周几行牙齿估计没办法咬得更紧,眼神狠戾,最后干脆趴:“速度解决。”
句,然后再怼几句,其实周几行从进来话也不少,但许度莫名觉得今个周几行有点不太对劲,就像现在他吼完,周几行就干脆闭眼,在沙发上睡下。??
许度居然有种无敌寂寞……
“喂。”许度推他把,“你不冷啊?你要在这感冒,回头李程骂还是。”
“跟你说话呢,又不虐待你。”许度那嘴跟个小喇叭样,巴拉巴拉,周几行背对着,他就要把人挖起来,“算算,你去床上睡,在这凑合晚。”
推几下,周几行突然翻个身,把抓住他手腕:“能安静点?”
药油不好洗,许度挤两回洗手液,手上还股子红花油味道。
他抬手闻闻,嫌弃啧声,又从衣柜里拿条毛毯出
许度读书时候学过点推拿,实习时候也在中医科待过,只是这多年,他每天接触就是屁股屁股,那点东西早给忘。
这病人还不老实,许度骂声操,把红花油往手里又倒些,两手交搓:“别动啊。”
周几行:“你他妈又要干嘛?”
“你得赔个床单。”许度说着就脱鞋,抬腿跨坐在周几行腿上,“别动。”
这个角度,更好使劲,周几行身肌肉硬邦邦,只是颜色慎人,青块紫块:“你这是被人打吧?”
空气安静。
许度听到自己咽口水声音。
“可以是可以。”许度抬手指向周几行腰,“可是你腰真没问题?”
…………
指检室常常发出让人浮想翩翩声音,许度作为名经验丰富肛肠科医生,早已习以为常,除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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