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上是下午班,许度把自己捣腾得能见人,才出门。
地铁站换新广告牌,广告牌上周几行拿着支口红,嘴角还留个口红印,许度懒懒撩撩眼皮。
地铁来,许度挪开眼上车,这个时间不比早高峰,没有那挤,虽然没有座位,但起码站着人还有伸伸腿空间。
坐着人塞着耳机,低头刷手机,许度翻白眼,琢磨着谁拿他手机。
上班真累……
想得头疼。
许度决定跟自己和解,放过当年被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考、五年临床折磨得不轻脑细胞,死猪不怕开水烫想反正曹溪他们也对他做不什,就算他昨天对他们做什,那都是青春回光返照。
这想,许度好像脑袋都轻松点。
许度伸手想摸手机,摸半天啥也没有,干脆掀被子,下地,脚丫子给地板冰,啧,真不够义气,沙发和床才几步远,就这把他放沙发上睡晚。
客厅里空空荡荡,许度走近,才看到桌上庄老师给他留早餐。
到亲儿子脸上,摇摇头:“又是个变扭。”
……
许度醒来第个直观感受就是——疼。
浑身酸疼。
哪哪哪都不舒服。
大冷天上班更累……
啊……好冷啊……冬天来?不是说全球升温,怎还这冷。
咸鱼许度放空着思想,从天气想到晚餐,又想到那几个占着床位死活不肯做手术,不就是长个痔疮?又不是肿瘤,有什好要死要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度总感觉这路上,有人在看他。
快到医院时候,碰到个科室王医生,许度还笑
庄老师来过……
许度叹口气,最近庄老师母性泛滥,敏感得很,不晓得这回又联想脑补到哪去。
他边叹着气,边转身,刚转身,就看到放在沙发上围巾,黑色……
没多想,揉揉头,继续往前走。
……
他有点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去搬天砖。
许度懒得睁眼,手都懒得挪下,就地摸摸,从手感上觉出是自个家沙发,宿醉带来头疼让他眉头锁紧,疼痛之下,咸鱼度终于扶着自个额头,慢悠慢悠坐起来:“去……”
他坐那缓半天,除头疼,什都没想起来。
上次疼成这样,还是在高中毕业时候,那还是给他们灌酒灌,打那以后,许度要不碰酒,要自个卡着量,没想到这回居然自己不知不觉喝多。
许度揉着额头,使劲在想他应该没做什吧?是曹溪那货送他回来?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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