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也不恼,伏下健壮肩背,如同头蓄势待发饿狼,缓慢而坚定地爬上去。
沈青琢条件反射往后退,但他身后就是床头,已退无可退,心慌意乱地低喝道:“萧慎!”
很快,他就被迫搞清楚,那东西到底是如何佩戴……
“是为你好,先生。”萧慎伸出仿佛带着倒刺舌尖,细细舔着汗津津脖颈,又往上亲吻湿漉漉泪痕,“不想伤先生……”
萧慎并不回话,转手将檀木箱放到案桌上,打开后,露出里面排玉。
玉?
沈青琢远远看着,只觉那些玉形状很怪异,粗细长短不,瞧着应当价值不菲。
萧慎挑个,走至榻前,含笑问道,“先生,这玉成色如何?”
沈青琢头雾水,这玉色泽温润,质地细腻,自然是好玉。但他只是狐疑又警惕地盯着帝王,并没有回答问题。
音:“别动他!”
“先生这紧张做什?”萧慎拿起帕子擦拭手指,目光却始终没有从他脸上移开,“难道先生与他,有什特殊关系?”
“不懂你在说什。”沈青琢按捺着内心惊惧,试图和帝王讲道理,“他是你臣子,是朝廷肱骨之臣,你不能就这杀他。”
“是吗?”萧慎突然大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
笑罢,他又再度确认:“先生,你与裴大人当真没有私情?”
“这是上好和田玉制成。”萧慎把玩着手中玉器,语气玩味道,“美玉配美人,挑许久,才勉强挑出能配得上先生玉。”
沈青琢目光落到玉器上,忍不住抗拒道:“这玉用来佩戴,未免太粗笨些。”
眉峰微挑,萧慎似笑非笑地回道:“谁说这玉是用来佩戴,先生?”
沈青琢耐心被消磨殆尽,更不想要这东西,语气冰冷地警告道:“不管你想干什,立刻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他绝不会与狼同床共枕。
“没有!”沈青琢眉心紧拧,“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变——”
“变态?”萧慎流利地接过话,又俯身亲亲先生唇角,“更变态还在后面呢,先生。”
沈青琢不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但潜意识觉得定不是什好事。
果不其然,就寝前,萧慎单手托着个精致檀木箱子走进内殿。
本来昏昏欲睡沈青琢霎时清醒过来,提防地紧紧贴在床头,“你又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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