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萧慎抬手轻轻给先生按摩肩颈，气声与夜里低哑
嗓音重叠，“难道是因为没让先生……”
沈青琢气恼地喊
声：“萧慎！”
“真好听，先生叫
名字可真好听。”萧慎愉悦地笑起来，“昨夜先生，怎就不肯叫
偶尔两次……
两次……
脑海中灵光闪，萧慎语速飞快地追问道：“是先生还是？”
妙手：“……”
***
“不敢当。”妙手施以回礼。
“还有事。”萧慎斟酌下，低声问道，“以先生现下身体状况，可否承受激烈……”
妙手愣愣，“激烈什？”
萧慎镇定地回道：“云雨之事。”
“咳咳咳……”妙手惊得阵咳嗽，连忙回道，“以沈大人目前身体状况，最好不要操劳——”
。”
他本是闲云野鹤，无拘无束，却阴差阳错进皇宫，不得不依照世俗礼仪，向当朝皇帝行礼。
“神医不必多礼。”萧慎态度好不少，“今日请神医来，是有要事请教。”
妙手拱手：“圣上但说无妨。”
萧慎站在案桌旁，开口问道：“先生身体，何时能彻底痊愈？”
沈青琢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后。
“先生醒？”不多时，耳畔响起低沉磁性嗓音，只手撩开散落床幔，俯身落下轻柔吻，“先生饿吗？”
沈青琢又羞又恼地将脸埋进丝衾里，不愿意搭理他。
萧慎沉沉笑声，坐在床榻边，温柔地低声哄道：“那先生渴吗？喝点水？”
裹在薄衾里身子打个颤儿，沈青琢轻哼声，不高兴地回道：“走开啊，不想看见你……”
“不要先生出力呢？”萧慎打断他话，“朕不会让先生操劳。”
妙手：“……”
“尽量还是不要——还是要温和些。”妙手看着圣上脸色，改变措辞，“偶尔两次，是可以。”
这回换成萧慎沉默。
昨夜怜惜先生大病初愈，他极尽克制，今日又得到个晴天霹雳。
“这……”妙手皱皱眉，“沈大人天生体质孱弱，又长期遭受毒素侵袭，此番大病场，若想彻底养好，并非易事。”
萧慎手紧，语气沉下去，“你意思是，先生会直拖着病体？”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妙手不易察觉地叹口气，“只能先好好养着，等回到神医谷，翻翻先师留下医书册子，或许能找到治愈法子。”
萧慎蓦地松口气，总归是有希望。
他神色肃穆地弯腰鞠躬，“如此，先生病就要仰仗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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