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你求见哀家所为何事?”太后重新将目光投向那张清隽秀净脸。
沈青琢开门见山道:“太后娘娘遣往长乐宫两位姑娘,是青琢斗胆做主,遣送回来。”
“哀家听说。”太后语气微沉,“哀家送过去那两个丫头,名义上是哀家婢女,实际上,哀家将她们当做小辈看待,做慎儿暖床婢女,不算委屈慎儿。”
“太后娘娘恕罪。”沈青琢当即跪地请罪,“两位姑娘温婉端方,秀外慧中,青琢绝非此意。”
“那你便好好说说,你究竟是何意?”太后将茶盏不轻不重地搁在案桌上,“哀家可怜慎儿自幼于冷宫中长大,年逾十五仍孤身人,想着给他殿内送
沈青琢起身,又朝太子拱手行礼,“太子殿下。”
“今儿个真是巧。”萧逸宸用种意味不明眼神上下打量他,“孤与青琢真是……心有灵犀啊。”
沈青琢任由他打量,面色派坦荡,口中回道:“臣不敢当。”
“你们俩呀,都是哀家打小看着长大。”太后用锦帕拭拭唇角,“今日道留下用晚膳罢。”
沈青琢不动声色地回道:“回禀太后娘娘,青琢稍后还要去趟北镇抚司,恐怕要辜负太后娘娘好意。”
。
“孝敬祖母,是孙儿应当做。”萧逸宸神色乖顺,“祖母不嫌弃孙儿送人参就好。”
“哪里会嫌弃呢?”太后语气温和道,“你心里能念着祖母,祖母便很高兴。”
萧逸宸连忙回道:“孙儿自然时时挂念着祖母,只是碍于东宫事务繁忙,不能常常来给祖母请安,还望祖母不要怪罪孙儿。”
“你是太子,是大雍储君,忙碌些是对。”太后浅酌口参茶,缓缓开口道。
“哦?”太后看他眼,“那你求见哀家,所为何事?”
“这……”沈青琢面露迟疑,心中却暗道这太后老人家装聋作哑本事,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
旁坐着萧逸宸老神在在地喝口茶,偏不主动告退。他今日就坐在这里,倒要看看沈公子葫芦里卖什药。
“宸儿,园子里花开得甚美,你去替祖母剪几枝回来,插于瓶中。”太后为难够沈青琢,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太后发话,萧逸宸不得不起身,“孙儿这就去。”
祖孙俩人虚以委蛇番,太后正欲留太子在长寿宫用晚膳,却听外间传来宫女通报声:“太后娘娘,沈公子求见。”
萧逸宸脸上笑容僵。
太后倒是毫无意外,“让他进来。”
片刻后,沈青琢掀开帘帷,“给太后娘娘请安。”
“免礼。”太后微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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