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果然上当,满脸紧张地扶住他,试探道:“不然,还是抱先生进去?”
沈青琢:“那倒也不必……”
***
此次围猎持续三日,众人到达猎场后,入住事先安排好营帐暂做修整,等待次日狩猎大赛。
大雍皇室向重视骑射之术,春蒐历来是皇帝考察皇子王孙们是否合格重要渠道。同时,皇帝也会通过射猎表现考核武官将士们能力,提升或黜降,取决于光熹帝念之间。
“先生。”萧慎转过身,用自己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先生视线,“人走远。”
沈青琢屈指弹下他额头,“你对裴少傅敌意,太明显。”
萧慎下意识反驳:“没有!”
沈青琢轻笑:“嘴巴撅得都快能挂油瓶,还说没有?”
萧慎眉眼耷拉,压低嗓音回道:“他曾经让你不要。”
这日,紧跟其后世家公子们,有幸得见向来温雅尊贵太子殿下,脸上青阵白阵,难看至极。
“实在抱歉啊,太子殿下。”沈青琢抬手掩唇,语气略含歉意道,“臣,晕马。”
言下之意,即便真吐你身,那也是你自找。
“你——”萧逸宸气到语塞,眼见越来越多人到达猎场外围,只能黑着脸拂袖而去。
这时,裴言蹊从马上跃而下,走到沈公子面前,语气关心道:“你没事吧?”
因而,参与围猎众人都卯着浑身劲儿,准备在光熹帝面前展能力。
翌日早,天色尚未破晓,参与围猎诸位便走出营帐,以光熹帝为中心,自两
沈青琢回想起几年前那日,裴少傅特意去霁月阁劝他及时抽身,却不小心被小徒弟逮个正着。
他微微挑挑眉:“这记仇啊,那你记不记先生仇?”
毕竟在他穿过来之前,原主就已经折腾好几个月,按照小徒弟这记仇性子……
“为什要这样比?”秀挺眉皱起,萧慎生气地拔高嗓音,“旁人是旁人,先生是先生,没有可比性!”
“好好,是先生错。”沈青琢怕引来旁人围观,干脆装起柔弱,“哎呀,头还是好晕哦……”
萧慎立即警觉地把揽住先生,眼神中流露出浓浓排斥感。
沈青琢轻拍他手,又冲裴少傅礼貌笑:“多谢少傅关心,并无大碍。”
裴言蹊瞥眼太子殿下怒气冲冲背影,再三斟酌后,隐晦地提醒道:“三公子,太子殿下是念旧之人。”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沈青琢淡淡回道,“青琢亦是如此。”
裴言蹊不再多话,拱手告辞后,快步追上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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