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就跟聋样。
由始至终都没什反应。
袁时涵是越看越来气。
要不是对方曾经伶牙俐齿地讽刺过他,袁时涵简直怀疑对方是个哑巴。
又哑又聋那种!
被人误以为想要抱大腿事小,就怕到时候会被完全碾压就太崩心态。
就像是上午场那样,其他人都还剩下二分之香料没有辨别,季源已经只剩下五分之,对于坐在他边上参赛选手而言绝对是个无形压力。
没有其他位置,荣绒操作着轮椅,往季源边上空位走去。
季源主动替他把边上椅子往边上挪挪,好方便荣绒轮椅进来。
荣绒将轮椅转向,滑进去,从头到尾,个眼神也没有给过季源,更不要说是声道谢。
荣绒本来只是想睡个回笼觉。
结果忘设闹钟。
醒来时已经将近两点。
午饭也没顾得上吃,踩点进大厅。
荣绒是所有面试选手里唯坐着轮椅出场,上午他又是第个提交答案离开人,想要让人不记住都难。
荣绒手臂往床上放。
手机掉在床上。
荣绒翻个身。
盛着薄荷糖铁盒子进入他视线。
荣绒盯着那盒薄荷糖看许久。
…
下午场依然考是嗅觉与记忆。
不同是,这次,选手在闻过主办方给出香水后,要求能够说出香水名字、来历,再尽可能多地说出其中含有香水成分。
而且,在选手作
袁时涵替季源不值,他提高音量,以确保荣绒足够能够听得见声音道:“看吧。你好心对这种家伙根本就没用!因为这种人啊,根本连最基本感激之心都没有。他们只会把别人好心当成是理所当然事情。搞不好,现在心里还在嘲讽你多管闲事呢。”
“时涵……”
季源碰碰袁时涵,示意好友别再往下说。
太尴尬,大家都在看着他们。
本来就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荣绒出现,就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或者好奇,或者质疑眼神打量。
荣绒自动屏蔽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眼神。
下午座位不再是按照号码牌而坐,而是可以随意选择自己想坐位置。
荣绒来迟,其他位置都已经坐满,只有季源边上还空个。
知道他身份以后,除本来就跟他认识袁时涵,其他人根本就不太敢跟这位已然成名调香大师坐在起。
最终,他伸手,从盒子里拿颗。
剥,送进嘴里。
平躺着,舌尖顶着薄荷糖,在嘴里绕圈。
又给用嘴唇圈起,高高低低吹着哨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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