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惟善也把伸过来,瞧眼,“这伤口还挺深。那下磕得挺用力吧?你这伤在唇上,也没法上药,忍忍吧。过个几天就能好。就是这几天吃东西,喝水什,遭点罪。”
应岚睨丈夫眼,“有你这安慰人?”
转过头,对着荣绒心疼地道:
荣惟善宽慰妻子,“没事,小峥直都有锻炼身体,睡个觉,出个汗,应该就好。”
应岚紧拧眉心依然没有松开迹象。
当母亲,不管儿子多大,身体素质有多过硬,发烧生病,总归该担心还是会担心,该心疼还是会心疼。
荣绒嘴巴有点疼,说话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拿手去碰疼地方。
应岚注意到,问他,“你嘴巴怎?上火?”
明知道退烧药才刚刚服下,不会这快退烧,手还是在荣峥额头上摸摸。
荣峥温度当然没有降下去。
荣绒去洗手间,用冷水拧把毛巾,贴在荣峥额头,这样他哥会舒服点。
确定荣峥已经睡深,暂时应该不会醒,荣绒这才起身,把房间窗帘给拉上,好让他哥能够好好睡个好觉。
…
“唔——”
牙齿磕到唇上,荣绒闷吭声。
嘶。
还挺疼。
荣绒只手撑在床上,赶紧抬头看眼他哥,看看荣峥有没有不小心被他给弄醒。
荣绒把他放在唇上手给拿下来,“没事,就是扶哥躺下时候,嘴唇磕哥下巴上,磕破点皮。”
应岚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朝荣绒招招手,“过来,妈看看。”
荣绒走近,弯下腰。
应岚小心地掀开他下唇看看,眉心微拧,“出血。”
“你哥现在怎样?”
餐厅里,应岚跟荣惟善坐在餐桌前用餐。
应该是从吴姨口中听说荣绒刚才下楼拿医药箱事情,见荣绒从楼上下来,应岚放下手中筷子,关切地问道。
“量体温,有点烧,就给喂退烧药。现在哥睡着。等到下午再看看吧,如果烧没有退,再请医生来家里趟好。看哥现在只想要睡觉,让他先好好休息下看看。”
应岚叹口气,心疼地道:“肯定是前段时间经常公司、医院两头跑,两头烧,太累。身体扛不住,就病倒。”
发现荣峥只是皱皱眉,没有要醒过来迹象,松口气。
不过,以他刚才砸下去力道,他哥都没醒,估计不是烧得厉害,就是这段时间真累着。
要不然也不会他这大动静,他哥都点没醒。
刚才那种晕眩感觉已经消失。
荣绒慢慢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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