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就把小薄荷放沙发上，拿过放在他妈腿上
相册，盘腿坐在沙发上，
张张地翻看。
“看见
吗？去看牙科时候，牙医然跟你哥张开嘴，呐，下面两颗小蛀牙。”
荣绒点点头，他摸着照片里小男孩，无限怜惜，“小可怜。”
不会儿，应岚拿着相册，从楼上下来。
应岚坐在沙发上，摊开相册，“呐，你看，这几张，就是当时带你哥去看牙医照片。这张，是去路上照，你看，当时你哥就拧着眉头，小脸绷紧。但是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他睫毛是湿，因为上车前哭过啦。
呐，前面这几张，就是在家里拍。是不是哭得很惨？”
荣绒抱着薄荷，起看他哥小时候照片。
这看，顿时愣住。
而且……
他哥不喜欢吃甜
？
那他怎记得，他哥之前把他做那份沙拉都给吃完？
那份沙拉，他放不不少沙拉酱……
荣惟善吃烧仙草，抬头看他眼，“你啊？那个时候都还没你呢。”
他哥眼。
荣峥淡然地吃着仙草，“有钱，任性。”
荣绒：“……”
是贫困他只能羡慕。
应岚吃完，她那纸巾擦擦嘴，“其实也没什。就是小时候，你哥被葡萄干粘过牙。他那个时候还是很喜欢吃甜，就有两颗牙齿蛀牙。葡萄干粘在蛀牙地方，应该是太疼，你哥哭得可惨。
好可爱！！！
完全就是神颜！
小时候点也不像现在这高冷，脸颊肉嘟嘟，睫毛又长又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有几张就是眼泪掉下来，副小可怜模样。
“好可爱。”
怀里小薄荷有点不肯，应该是想自己活动。
应岚从沙发上坐起身，“等等啊。妈还有那会儿带你哥去看牙医时照片呢。真，哭得可惨。”
“妈~~~”
应岚充耳未闻，径自上楼去。
荣惟善拍拍儿子肩膀，“没事，不就是公开处刑。家里头也没别人。在自家人面前丢人，不算丢人。啊。”
荣峥：“……”
那个眼泪，就跟拧开水龙头似，哗哗地往下掉。
当时怎哄都没用。那之后太甜东西他就不喜欢吃，也很少碰。”
荣峥万万没有想到，贿赂老父亲，竟然在母亲这里翻车。
荣绒眼露错愕，“这事怎不知道？”
他哥还有因为贪吃蛀牙，被葡萄干粘牙，掉眼泪黑历史呢？
他印象当中，他哥直都是那成熟稳重，总感觉会因为被葡萄干粘牙掉眼泪这种事情，不会出现在他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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